孩子们都憧憬的望着,大人们每天提口中的,这真见着真人了啊。
回到办公房,孟夫子一脸的骄傲,“我听说公田的事了,老夫都自愧不如。”
若不拿出来,只用于自家,可传后代富贵。
范云:“那时候夫子总说让我们学习,孔夫子最得意的弟子颜回,学生还差的远呢。”
孟夫子畅快大笑,问道说亲一事。
听后点头,“既拉红线,人品定出众,娶妻娶贤,要互相尊重,才得相敬如宾。”
范云称是,“谢夫子教诲。”
门口吴玉宁和陈学才站那等着,听学才讲,佃户们和女娃家多得两亩地的大人们趴被分的地上大笑着吃土,一天不带离窝的。
土地啊,哪怕范云种啥啥不行,都手痒见着想种点啥。
骨子里的喜爱。
吴玉宁说肯定啊,高兴的啥样都正常。
一亩良田可值三两银子,就这么几百亩做公田了。
是个人都会想搂自己怀里,每年收粮,攒下基业。
可身旁这人,就真像天上的云,越发琢磨不透。
药堂内,徐鸣正在研磨一样说一样的功效,多本医书比四书五经加起来还厚。
吴郎中一旁看的透着满意,说几遍明白,又勤奋有努力又听话的孩子,谁都喜欢。
见范云来找,徐鸣也是把草药磨完了,才问能出去一会吗?
吴郎中准许,一行人走往范云家。
回村当然是请好朋友们搓顿,现在才有空。
都说了说最近的变化,吴玉宁不读书了,他力气大总想耍刀枪棍棒的,识的字足够用了。
族长让里长经艾主簿介绍了个退休的捕快,学正儿八经的拳脚。
春生和范斌现在还在念书,不过也已经接触大人的事了。
学才现在学算盘,全村的地产出、得粮、赋税,都能帮着里长计算。
徐鸣害羞说自己最差,师傅说治病救人得尝遍药草,自己喝到闻着知道几种草药,二、三十年才能给人看病。
范云摇头:“别这么说自己,习得一身医术,坚持就已超过大多数人了。”
陈学才也帮腔,“是呀,那医书,我天,很多草药介绍的好像,我都分辨不出来。”
徐鸣笑了,“其实一开始我也看不出来,越学也觉的难,多一味药少一味药,分量错一点就可能无药效,我要更努力才是。”
说着难,笑的那么欢,范云几人都看的出来,他是真喜欢。
期间学才问八卦,吴郎中的事。
徐鸣说师父跟师娘真不跟吴地主有来往,而且师父和师娘没有孩子,那吴中举是师父的侄子。
几人啊一声,就听徐鸣说:“师娘身子不好,生育是生死关。”
范云秒懂,可对其他人来说确是头次经历。
学才他们都觉的自家人、村里人那生娃老简单了,床上、地里生,家里老人都说女人天生就会,不用担心。
被这么教着长大,今个被冲击到了。
见范云和徐鸣聊的有来有往,啥气血亏空,啥阿胶什么的,一点不懂。
说出自己的疑惑,被范云和徐鸣狠狠上了一课。
原来女子生产关乎性命,得好好坐月子,不能忌讳行医,接生婆并不是啥都会。
这些该长辈教的,却是好友说出记在脑子里。
范云边和徐鸣说着,边想定了件事。
聚会到下午,他和爹娘商量,千亩地十五税一,自家粮食也吃不了,堆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