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的心跌入谷底,其实她已经猜到,顾驰渊一定是从林小姐那里听说在永安寺撞见了什么。
“啪”,沈惜听见心底的碎裂的声音。
其实也不必执着的,她与顾驰渊终归是两条平行线。
想到这些,沈惜拎着礼物袋子的手指颤了颤,收回落在顾驰渊身上的目光,走上台阶,按响门铃。
李嫂开门的时候,荣莉从佛堂走出来。
她一身手工中式缎面袄裙,挽着发髻,腕子上缠着一串帝王绿的佛珠。
雍容,高贵,眼角眉梢又藏着被岁月逐渐偷走的妩媚。
见到沈惜,荣莉很高兴,“顾书记省里连夜开会,过年都不能回来。家里冷清得紧。你来了,才热闹些。”
沈惜刚将棉服挂好,顾驰渊也推门进来了。
荣莉捻着翠珠子,“几点了,你不去接林小姐?”
顾驰渊低头换鞋没说话,擦着沈惜的背,径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过来吃一碗新炖的燕窝。”荣莉见李嫂端着白瓷碗,招呼沈惜过去坐。
顾驰渊靠在沈惜对面的沙发上,一支手臂撑着椅背,两条长腿随意支着。
荣莉问了几句沈惜近况,又聊些鞠佑芝的病情。
随后一欠身,将瓷碗放在茶几上,敛着声音到,“前两天同姜太太打麻将,听说你同何寓一起去了永安寺?是同他约会吗?”
沈惜手指一紧,“我与朋友在酒吧碰见他,只说一起去寺庙烧香。不是约会。姜太太误会了。”
荣莉声音依然轻柔,“永安寺是达官显贵常去的寺院。你跟何家公子同时出现,又被太太们看见,我估计现在北城的小姐太太们,都会认为何公子对你有意。”
她说着,偏过头问顾驰渊,“你认识的那些公子哥,有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顾驰渊把玩着一枚茶宠,“母亲是不是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
“啪嗒”,他把茶宠投在杯子里,“可惜,我没这么闲。”
荣莉眉头轻蹙,语气依然波澜不惊,“转过年惜儿二十三岁,我在她这年纪,已经生下你。女人不像你们大男人,青春有限,耽误不起。何公子那模样,是女人都会:()偏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