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祁夕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中的满足感和兴奋感几乎要溢出来。
于是伸出手臂,将她因为剧烈颤抖而几乎要瘫软下去的身体更加稳固地揽在怀里,同时对上了钟薇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紫色眼眸,彼此眼中都充满了心照不宣的恶趣味。
“看来,我们的徐警官…今天确实是有点”过度劳累”了呢。”祁夕故意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说道,但嘴角那抑制不住的上扬弧度,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钟队长,”检查”得怎么样?徐警官这个状态…还能参加接下来的模拟战吗?”
钟薇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再次用手指在那震动的玩具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引得徐韵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呜咽,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嗯——我看啊,以小徐现在这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别说训练了,恐怕…连站稳都有点困难了吧?呵呵呵…”
祁夕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语气温和地对钟薇说道:“那就先让徐警官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陪着她。”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既给了徐韵台阶下,也表明了祁夕会照看她的”异常”状态。
钟薇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
她那双狡黠的紫色眼眸在祁夕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露出了更加灿烂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就交给您了。呵呵,毕竟主人对小徐的”特殊关照”,我是知道的嘛~”
就在她的身影即将完全消失在门外的前一刻,钟薇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玩味十足的笑容,目光却意有所指地在祁夕和徐韵之间扫过,特别是多看了几眼徐韵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通红的脸颊。
厚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咔哒”一声轻响,室内再次只剩下祁夕和徐韵两人,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钟薇的离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徐韵紧绷的神经。
一直强撑着的伪装,在确认了唯一的”观众”离开后,终于再也无法维持。
“呜…”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极致快感、羞耻和解脱意味的呜咽,终于从徐韵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紧接着,她那一直因为体内玩具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强行站立着的修长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般,猛地一软,、双膝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黑色紧身紧衣包裹着的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地面上,勉强支撑着上半身没有完全瘫倒。
高高扎起的马尾无力地垂落下来,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绯红滚烫的侧脸上。
整个酮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幅度比刚才在钟薇面前时要大得多,如同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
“哈啊…哈啊…哈啊…”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浓郁的甜腻气息。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紧衣紧紧束缚的爆乳也随之疯狂地晃动,乳尖上那两枚正在高频震动的金属夹子更是将刺激放大到了极致。
可以想象,此刻的徐韵正承受着怎样可怕的”多重奏”———胸前乳尖被高频震动持续折磨,带来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强烈快感;大腿根部的硅胶环依旧在低频震动,细密的凸起隔着紧衣和温热的体液,在她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肥熟雌屄边缘反复摩擦、挑逗,带来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瘙痒;小腹上的震动玩具虽然暂时停止了工作,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持续的压迫和暗示;更别提她体内,那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正填满着她温热湿滑的骚穴深处。
坚硬的棒头,死死抵住那早已被肏干得敏感无比的骚热子宫颈口;而另一个形状怪异的肛塞,则冰冷地、强硬地填塞着她娇嫩紧致的菊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和异物感;再加上那些被黑色紧衣紧紧锁在体内的、混合了男人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温热浊液,更是如同一个持续加温的热水袋,不断蒸腾着热气,刺激着她那早已溃不成军的神经……
“呜呜…嗯嗯…好、好难受…主、主人…里、里面…哈啊…哈啊…好、好奇怪…”
徐韵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着充满了迷茫和无法抗拒快感的胡言乱语。
黑色紧身紧衣因为汗水而紧紧贴合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挺翘的臀部。
可以看到她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特别是胸前和臀部,幅度更大。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甚至可以看到,她那被黑色紧衣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肉尻,都在因为菊穴内肛塞的刺激而微微地、羞耻地抽搐着。
潮红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裸露在外的耳廓都红得如同滴血。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她微张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祁夕并没有立刻上前去扶起她,也没有去安抚她。
反而像是欣赏什么有趣的艺术品一般,缓步走到墙边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座椅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柔软的椅背承托住他的身体,得以用一个更加舒适、也更加具有掌控感的姿态,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不远处地板上的徐韵,欣赏着她此刻这副因为情欲而彻底失控、在高潮余韵和玩具持续刺激下苦苦挣扎的、既狼狈又无比诱人的模样。
徐韵跪在那里,身体剧烈颤抖,大口喘息,脸上充满了动情的潮红和迷茫的快感,与平日里那个冷静、掌控一切的女警形象形成了无比巨大的反差。
这种强烈的对比,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存在拉下神坛、使其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最脆弱、最淫荡一面的感觉,让祁夕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得到了极大的填充。
“徐警官。”祁夕靠在椅背上,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评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看来钟队长说得没错,你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直接参与训练呢。”
跪在地上的徐韵身体又是一僵,缓缓地、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眸望向男人,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迷茫,有因为身体持续不断的快感而产生的哀求,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男人这种”冷眼旁观”行为的依赖和顺从。
祁夕靠坐在宽大的总指挥座椅上,双腿交叠,姿态闲适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目光落在跪趴在不远处冰冷地板上的徐韵身上,看着她因为体内玩具的持续运作而剧烈颤抖、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混合着恶趣味和征服欲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