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夕轻轻挑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口吻:“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忍受,那你就先过来吧。”他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示意她到我这里来。
男人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指令,清晰地传入徐韵混乱不堪的意识中。
徐韵猛地一颤,缓缓抬起那张布满了动情潮红和汗水的精致脸庞,那双总是锐利冷静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羞耻。
让她…以现在这种状态…爬过去?
像条狗一样?
强烈的屈辱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徐韵的心防,让她几乎想要抗议。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以及体内那些冰冷异物的存在感,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我知道了…主人…”最终,羞耻和反抗的意愿,还是在身体无法抗拒的快感和对祁夕近乎本能的服从欲面前败下阵来。
她带着浓重的情欲,声音颤抖地应了一声,然后咬紧了牙关,试图凝聚起最后一丝力气,从地上站起来。
她双手用力撑地,颤抖的双臂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然后是摇摇晃晃的双腿……黑色紧身紧衣因为汗水的浸润而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每一寸玲珑起伏的曲线,也放大了体内异物带来的摩擦和不适感。
她的小腹紧绷着,努力控制着肌肉,试图压抑住体内那根正在她肥熟雌屄深处蠢蠢欲动的按摩棒和填塞着菊穴的肛塞。
艰难地,她终于勉强将一条腿向前迈出,膝盖离开了冰冷的地面,似乎马上就能站起身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的下一秒——祁夕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代表着”全部启动”的总开关。
“嗡嗡嗡嗡——!!!!”徐韵胸前乳夹的震动频率,瞬间飙升到最高,如同两只疯狂的电钻,在她那对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觉醒乳尖上疯狂肆大腿根部的硅胶环,也从低频骚扰变成了高频震颤。
带着细密凸起的圆环,在她湿滑的大腿内侧和肥熟雌屄边缘疯狂摩擦、跳动,激起如同火烧般的强烈瘙痒和酥麻!
小腹上那个刚刚沉寂下去的震动玩具再次启动,并且功率全开,强烈的震荡波如同穿甲弹般,毫无阻碍地穿透紧衣和肌肉,直抵她体内最深处的子宫颈口!
更刺激的是,那个一直安静地填塞在她娇嫩菊穴深处的冰冷肛塞,前端隐藏的微型喷口,在这一刻猛地启动。
一股冰凉粘稠、带着奇异甜香的液体,如同毒蛇的毒液般,被高压直接喷射进了她那敏感脆弱、布满褶皱的温热肠穴深处!
那是特制的、效果强烈的催情媚药!
“咿噫噫噫!!!!!”徐韵刚刚凝聚起来的最后一丝力气,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全身各处敏感点的复合型强烈快感彻底击溃。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呻吟,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抽搐、痉挛,然后再次重重地、毫无反抗能力地瘫软、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呜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嗯嗯…烫…好烫…屁股里…呜呜…”
徐韵彻底崩溃了。
她跪趴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和嘴角溢出,混合着汗水,将她脸颊上的妆容冲刷得一片狼藉。
所有的性玩具,都在以最大功率疯狂运作着:乳尖传来的是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刺的尖锐快感,大腿根部是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噬的极致瘙痒和酥麻,小腹深处的震荡,更是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和五脏六腑都要被高潮了。
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来自菊穴深处的那股异样的感觉———那冰凉粘稠的媚药被喷射进温热的肠道后,迅速扩散开来,带来一种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的、难以言喻的灼热感。
紧接着,一股更加可怕的、如同要将她理智彻底焚烧殆尽的强烈瘙痒和空虚感,从肠道深处猛地爆发出来,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在发烧,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需要被填满、被侵犯、被更粗暴地对待。
“主、主人…求求你…关掉…快关掉…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呜呜…屁股…屁股好痒…里面…好像要被烧起来了…呜嗯嗯嗯嗯…”
徐韵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布满了羞耻和情欲的脸庞,用破碎不堪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向祁夕哀求着。
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缓解那股来自肠道深处的、难以忍受的灼热和瘙痒感。
但这个动作,反而让体内的按摩棒和肛塞,在她湿滑敏感的穴道内更加深入地摩擦、搅动,带来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快感冲击。
徐韵跪趴在地板上,黑色紧身紧衣被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包裹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痉挛、颤抖的身体。
汗水从她的额间,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滑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白皙的脖颈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浑圆挺翘的肉尻,因为媚药的作用和肛塞的刺激而不断地、羞耻地微微抽搐着,可以看到紧衣表面因为这种细微的肌肉痉挛而产生的涟漪。
几缕湿透的黑色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通红的脸颊和额头上,更显得她此刻狼狈而又淫靡。
然而,对于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祁夕只是微微歪了歪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
他没有关掉那些正在疯狂折磨她的玩具,反而冰冷地说道:“关掉?为什么要关掉?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吗,徐警官?我还没玩够呢。自己爬过来,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爬到我的脚边来。”
“呜…”男人的冷漠和毫不留情的命令,彻底击碎了徐韵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明白了,今天的”调教”,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