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秦家大门口,刺耳的刹车声在地面划出两道轮胎花纹。
黑而亮泽的奥迪rs7一个急刹停下,车门被人猛地推开,下来一清隽身影,就跟进自家后院似的,明目张胆阔步进门。
保安沉思片刻,没敢拦。
秦楚尧正在二楼满脸阴翳地打游戏,听到急刹往外看了眼,脸上的阴霾瞬时一扫而光。
他扔了游戏手柄,像只出笼的小鸟,扑棱着翅膀跳下楼。
“蕴青,你怎么来了。”惊喜的语气不言而喻。
程蕴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手指节绷得苍白。
他声音有些发颤,但明显是在克制:
“秦楚尧,你对柳静蘅做什么了。”
秦楚尧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没……”
“你强。奸他。”程蕴青打断对方,不由分说扣上黑锅。
秦楚尧惊的俩眼珠子来回弹:
“我强。奸他?!他不强。奸我都要烧高香了。”
他指了指自己俩眼珠子:
“这是眼睛,不是烧饼。”
程蕴青呡着唇,看了他许久,半信半疑松开手。
秦楚尧见他双颊泛红,得意上脸,一撩头发。这家伙吃醋了。
“蕴青,请你相信我,柳静蘅脱光了在我面前跳艳舞,我也……”
“他在你面前脱光了?”程蕴青打断他,声音陡然抬高,“还跳艳舞?”
秦楚尧怔了怔,忍不住摸摸鼻子:
“我只是打个比方,想告诉你,我心里其实只有……”
“柳静蘅在哪。”程蕴青打断他x2。
秦楚尧挠挠脸颊,清清嗓子,嘴角要笑不笑的。
我这无处安放的该死的魅力,想不到连蕴青这样光风霁月、人淡如菊的性子,也要为了我和柳静蘅来一场爱的决斗。
好看,爱看。
秦楚尧一指厨房:“里边儿干活呢。”
程蕴青连个眼神也没留,抬腿直奔厨房。
半路,遇到正在训诫保姆的李叔,冲上去就是一句:
“是你吧,试图强。奸柳静蘅并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
李叔:?
保姆们:o。o!
程蕴青对上李叔疑惑的目光,他的视线缓缓滑动到李叔干瘪的裤。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