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恭儿越苦,母后便会越满意、越高兴。”
…
“父皇,並未扛住那段艰苦。”
“如今换做恭儿受『雕琢』,父皇,自没什么能帮到恭儿的。”
“只一点,恭儿要谨记於心。”
“——顺之者生,逆之者亡。”
“只要扛得住,便早晚能等到雨过天晴。”
说到最后,天子盈本能的歇过眼,撇了撇一旁的皇后张嫣。
斟酌许久,方沉声道:“朕,等不及。”
“但恭儿还年轻。”
“恭儿,等得起……”
寥寥数语,便惹得一旁的皇后张嫣红了眼眶。
望向刘恭的目光,也隨之愈髮带上了期许、期盼。
而在天子盈身前,刘恭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下头。
“顺之者生,逆之者亡。”
“孩儿,记下了。”
见刘恭一本正经的点下头,天子盈也终於意满离。
將握著刘恭双臂的手收回,正要再说些什么,便见殿门外,出现了几道天子盈颇为熟悉的身影。
“何事?”
一声沉呵,便见殿门外,应声走入一行人。
有太医,有寺人,也有身著官袍的郎官。
只见那年轻太医和寺人稍一对视,便各自走上前,分別来到天子盈左右两侧。
而后,那郎官才面色复杂的一拱手。
“稟陛下。”
“关东来报。”
“齐王,薨了……”
…
“陛下节哀,万当保重……”
“陛下?”
“陛下!”
“快,快传太医令!!”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