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刘恭的目光,则带上了不加以掩饰的哀求。
“君侯,本为赵王。”
“因娶了我,又去了王爵、贬王为侯,才得以自保。”
“若来日,阿偃再被母后封王,我担心君侯这一脉会断绝。”
“——恭儿,答应我可好?”
“答应姑母:若有朝一日,母后要王阿偃,恭儿一定要竭力劝阻母后。”
“实在劝不住,便在掌权之日,留阿偃一条生路。”
…
“循君侯故事,废王为侯也好,更或贬为庶民也罢。”
“总归是要给君侯,留一条血脉……”
“恭儿,答应我可好?”
短短几句话,刘恭早已是被说的泣不成声。
只呜咽著一个劲儿点头,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刘恭不说,刘乐却好似难得打开了话匣子,又或是终於等来了能说话的人。
嘴一张,便一直不停的说,直到疲惫睡去。
“君侯藏拙以自保,皇后又脾性软弱。”
“阿偃又年幼——都帮不上恭儿什么忙。”
“恭儿莫要嫌弃。”
“便当是看在我的面上,护他们一护……”
…
“淮南王,恭儿当已是拜会过了。”
“阿长啊~”
“先皇诸子中,最类父,又最不类父的那一个……”
…
“母后,对恭儿很满意。”
“恭儿记得去宣室,同皇帝说上一说。”
“不用担心会惹皇帝不快。”
“皇帝,必然会为恭儿感到欣喜……”
…
“恭儿啊……”
“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