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仰疼得嗷嗷叫,自己揉揉被她撞过的额角:“那今晚你在上面。”
虽然此刻他们是亲密贴合的,但花诗雨还是被他这句话说得脸红了,栽进松软被子里不看他:“害不害臊啊你。”
“有什么害臊的,和爱人的性是种享受,你有什么需求要提出来,懂了吗?”
“没有需求。”就目前来讲,她很满意。
盛仰取下自己手腕的发绳,帮她把头发扎在一起,还掉了两根发丝在被子上。他两根手指将发丝拈起,暂时放床头柜上了。
“他们说如果有人掉头发在你床上,你会发飙,我看你没有啊。”花诗雨有注意到他们同居的这几天里,每天早上起床,他都会整理床被,且顺手把花诗雨掉枕头上的发丝清理干净,且没有丝毫的嫌弃和抱怨。
“我没到那种地步啊,再说也只有你可能掉头发在我床上,不可能有其她人。”盛仰手慢慢伸进她胸膛与床半悬空的地方,“如果我连你都嫌弃,那我这辈子都得一个人睡了。”
这话花诗雨听得很开心,心想这辈子要被他锁死了,不过她蛮乐意的。
隔着衣服揉,他总感觉不过瘾,于是单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边说:“老太太房子你也打算卖了,那亲爱的你搬过来和我住吧。”
花诗雨一口拒绝:“No!”
“Why?”
“反正就是不想。”
“”搞得盛仰都没兴致继续摸了,从她身上爬起来,拍了一下她圆润的屁股,然后去书房了。
哦豁,这男人生气了,一生气就工作。
花诗雨也爬起来,被他解开的胸前的两颗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穿起拖鞋就去追。
盛仰刚坐下打开电脑,她就跨过去坐他腿上,抱着他脑袋。
“不要诱惑我,好吗?”盛仰嘴上这么说,手却不听使唤,“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不搬过来,但我每周过来几天侍候你,行不行?”
“侍候我?”盛仰笑了,“难道不是我侍候你?我看你每次都享受的不得了。”
“彼此彼此,你喘气的样子也很帅。”花诗雨不甘示弱,嘴含着他的唇不断吮吸,手也不受控制。
“啪”得一声响,他把刚开启的电脑一下合上,抱着人迅速进了卧室,一个多小时才得以解决。
完事,两人各进了一个洗手间冲洗,毕竟还没到看对方洗澡的地步。不过两人说来也是默契,事前和事后都要保持干净。
今天洗完出来也才九点四十来,盛仰坐回书房继续工作,花诗雨在他对面做副业的工作,互不打扰。下班了也极少提工作上的事。
偶尔,两人会抬头看看对方,随即相识一笑。
盛仰会说:“我们这是劳逸结合。”
花诗雨就会问:“哪方面是‘劳’,哪方面是‘逸’?”
盛仰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