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背叛意志的感觉,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的下贱和淫荡。
然而,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已经毫无血色的红唇,努力压抑着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可耻呻吟声。
“哦,对了,差点忘了,”闫雪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直起身,那双媚眼在柳云烟赤裸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停留在她因被张副官钳制而微微抬起的腋窝,那里,细密的汗珠下,隐约可见一小撮柔软的黑色毛发。
“按照我们教坊司的规矩,为了让官妓的身体每一寸都达到最‘完美’、最‘洁净’的状态,腋毛也是需要一并清除干净的。柳大人,你想想,当你日后张开双臂承欢于客人身下时,若是有这么一丛不雅的毛发露出来,岂不是大煞风景?”闫雪寒戏谑地说道,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梳妆打扮。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副官,张副官便更加用力地将柳云烟的一只手臂高高抬起,然后死死固定住,迫使她的整个腋窝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闫雪寒再次取过温热的皂角水和细布,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有先前的“轻柔”,反而带着几分刻意的粗暴。
她用湿布胡乱擦拭着柳云烟的腋窝,那里的肌肤天生便格外敏感。
接着,她将剩余的剃毛膏毫不吝啬地涂抹上去。
“柳大人可要忍着点,这腋下的皮肉可是娇嫩得很,万一刮破了,留下疤痕,客人们可就不喜欢了。”
闫雪寒手中的剃刀却毫不含糊,锋利的刀锋贴上了柳云烟腋窝的肌肤。
与剃除阴毛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不同,腋下的剃刮带来的是更加直接的感觉。
每一刀下去,柳云烟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毛发被连根刮断,刀锋在娇嫩的皮肤上滑过,带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
细密的鸡皮疙瘩从她的手臂蔓延到全身,羞耻的红晕也染上了她的颈项和胸膛。
闫雪寒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刮得很慢,很仔细,时不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拂去刮落的细小毛发和多余的膏体,欣赏着柳云烟腋下逐渐显露出来的光洁皮肤。
“你看,这样多干净,”闫雪寒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柳云烟被剃干净的腋窝,那里因为失去了毛发的保护,显得异常敏感,柳云烟的身体猛地一缩,却被张副官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待会儿另一边也剃干净了,柳大人这副身子,才算是真正为客人们准备妥当了。”
很快,柳云烟的一侧腋窝便被剃得光洁如玉。
闫雪寒满意地端详片刻,又示意张副官换另一只手臂。
同样的程序再次上演,同样的羞辱和不适再次包裹了柳云烟。
当两侧腋窝都被处理干净,与她那雪白的臂膀和赤裸的胸膛连成一片光洁时,柳云烟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最后一层皮肤,身体的每一处隐秘都被彻底暴露和亵玩。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性奴,一件被精心“清理”干净,等待被“享用”的物品。
“好了,现在柳大人看起来清爽多了。”闫雪寒欣赏着自己剃毛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向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书,“接下来,就是这契约盖章的仪式了。这等小事,柳大人身份如此尊贵,又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就让本官来为你代劳这最后一步吧。”
闫雪寒优雅地挽起自己官服那宽大的紫色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用手指轻轻蘸取了案几上早已备好的朱红色印泥。
冰凉的印泥首先点上了柳云烟的香唇,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浑身轻轻一颤,任由手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细致地涂抹着,将那抹象征着屈服与奴役的红色均匀地染满了整个嘴唇,甚至连唇角都未曾放过。
柳云烟羞耻地紧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未干的泪珠,但身体那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却无情地出卖了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波澜与不甘。
涂抹完唇瓣,闫雪寒的目光向下移动,落在了柳云烟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那两团丰腴饱满的雪乳,即便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下,依旧挺拔傲人,只是此刻它们的主人却即将用它们印下奴役的证明。
“柳大人的乳房,当真是极品,”闫雪寒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赞叹,手指重新蘸满了冰冷的朱红印泥,“如此美物,自然也要用最鲜艳的颜色来点缀,才能配得上它们未来的用途。”
她先是轻柔地握住了柳云烟左边的乳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眼中闪过一丝迷醉。
随即,她的指尖带着印泥落在了那颗硬挺的樱粉色乳头上。
冰凉的印泥包裹住敏感的顶端,柳云烟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闫雪寒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细致地用指腹将印泥均匀涂抹在整个乳头,然后是围绕着乳头的那圈颜色略深的乳晕。
朱红色的印泥覆盖了原本粉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白皙的乳房上,那两点嫣红的乳头和乳晕如同被血浸染过的花蕊,接着是右边的乳房,闫雪寒以同样的方式,将另一边的乳头与乳晕也细致地涂满了朱砂。
柳云烟紧咬着牙,泪水无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印泥在乳尖上被揉开,羞耻而异样的刺激让她几欲崩溃。
紧接着便是下面那两个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穴口。
闫雪寒的手指再次沾满了朱砂印泥,探向柳云烟那被迫大开的私密之处,印泥首先被仔细地涂抹在她那两片粉嫩花瓣之上,以及微微挺立的阴蒂周围。
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轮番奸淫后留下的湿滑痕迹,以及刚刚剃毛时渗出的淫水,此刻却要被迫接受这般更加屈辱的对待,被涂上代表奴役的印记。
而菊门的涂抹,更是令柳云烟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
闫雪寒在那紧闭的稚嫩穴口上轻轻划过,然后仔细地将朱砂印泥涂抹在每一寸娇嫩的皱褶之上,甚至还用指尖微微向内探索了一下,确保印泥能够覆盖得更加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