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贪恋她美妙的肉体,又畏惧她日后的报复。
柳云烟听着这些曾经的下属们发出的一句句令人作呕的无耻议论,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那短暂的复仇快感早已被绝望所取代,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恨不得将这些卑鄙小人全都碎尸万段。
然而,她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官吏们达成共识——没有人愿意放她重获自由,他们要将她彻底囚禁在这人间地狱。
“呵呵,看来,柳大人你往日的这些旧部们,对你可都是‘情深义重’,‘依依不舍’得很呢。”闫雪寒看着柳云烟那张由得意转为绝望的脸,笑得愈发灿烂和得意。
闫雪寒走到面如死灰的柳云烟面前,戏谑地说道:“柳大人,既然你的这些‘好下属’们都如此‘挽留’你,本官若是不成人之美,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柳云烟眼中喷火的愤怒,然后转向那些官吏,朗声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柳云烟便是教坊司的官妓,诸位若是有兴趣,随时可以来‘照顾照顾’她的生意。大家可愿意听从本官的安排?”
“全听闫司长吩咐!”众军汉异口同声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们看向柳云烟的目光,已经不再是看一个上司,而是看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
“很好。”闫雪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那名先前叫嚣得最凶的张副官命令道:“张副官,把她给本官抱起来,双腿扒开,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我们柳大人的‘美景’。”
张副官闻言,便迫不及待地大步走上前去,毫不怜香惜玉地从背后环抱住柳云烟的娇躯,他粗暴地一把将柳云烟从地面上抱起,然后按照闫雪寒的吩咐,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让她以极为羞耻的“M”字形大开着双腿,将双腿间的全部秘密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周围所有目光之下。
柳云烟刚刚经历过一场身心俱疲的激烈轮奸,又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去折磨林紫音,此刻早已是精疲力尽,加上被点了穴道,身体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只能任由张副官摆布,被迫以最屈辱的姿态,展露出自己身体每一处曾经引以为傲的诱人曲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眼喷火,用无边愤恨和杀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闫雪寒那张笑靥如花、得意洋洋的脸庞,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
闫雪寒缓步走到一张红木案几旁,从上面端起一个锦盒。
她伸出玉指轻轻启开盒盖,锦盒内铺着的黑色丝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把寒光闪闪剃刀。
柳云烟一看到那把剃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呵呵,柳大人,凡是入我教坊司做官妓的女子,剃阴毛可是头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呢。”
闫雪寒轻轻抚过剃刀锋利的刀刃,目光紧紧锁定在柳云烟那片暴露无遗的浓密黑色三角区,“这不仅是为了‘清洁’,更是为了让客人们看得更清楚,玩得更尽兴。今日,就让本官亲自为你服务,为你净身,如何?”
她缓缓走到柳云烟面前,用指尖轻轻捏起一缕乌黑亮丽的耻毛。
那里的毛发如同上好的黑色绸缎般,浓密而卷曲,带着健康的油光,与周围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然而,这片曾经象征着女性成熟魅力的神秘地带,此刻却即将遭受无情的清除。
柳云烟虽然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羞耻心也近乎麻木,但当自己的双腿被迫大开,即将经历这等奇耻大辱的剃毛过程时,身体还是因为极度的羞耻而颤抖起来,脸颊更是涨得如同火烧一般。
闫雪寒自从荣升为教坊司司长以来,这等亲自动手伺候人的粗活,向来都是由手下的龟奴或有经验的老鸨代劳。
但今日,她似乎兴致格外的好,或许是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刑部女侍郎在自己手中彻底沉沦,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便决定亲自上阵,好好“炮制”一番这位新来的“花魁”。
她取过一碗温热的皂角水,用柔软的细布蘸湿,然后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柳云烟的整个阴阜和花唇,那轻柔的动作,温热的触感让柳云烟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被擦拭的部位传来。
随后,闫雪寒将细腻的白色剃毛膏均匀地涂抹在那片浓密的黑色区域,让白色的膏体与黑色的毛发交织在一起,那把寒光闪闪的剃刀在她灵巧的手中灵活地转动着,尽管她可能许久未曾做过这等活计,但那熟练的手法却丝毫未见生疏,显然是经验丰富。
锋利的刀刃轻轻贴上了柳云烟微微隆起的耻阜。
剃刀所过之处,黑色的耻毛便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下面粉嫩细腻的肌肤。
刀刃时不时地会轻柔地蹭过那片粉嫩的阴唇,或是那颗极度敏感的阴蒂,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引得柳云烟的浑身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强烈的羞耻感汹涌地冲刷着她的心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然而,与这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从下方传来的一缕缕酥麻和痒意,这让她本已饱受蹂躏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发起情来,清亮而粘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花穴中缓缓渗出,沾湿了闫雪寒正在操作的手指,也让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滑腻泥泞。
“柳大人,刚才让那么多的男人轮番操弄,难道还不够满足吗?”闫雪寒感受到手指间的湿滑,以及柳云烟身体不自觉的轻微反应,她抬起头,用夹杂着嘲讽和鄙夷的目光看着柳云烟那张羞愤欲绝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看来,你天生就长了一副适合当母狗的骚浪身子,这么轻易就被挑逗得流水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柳云烟听到这等不堪入耳的侮辱话语,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此刻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被众人围观。
她急忙紧紧闭上眼睛,并将头死死地偏向一侧,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羞辱。
然而这羞愧的举动,反而使得剃毛所带来的异样酥麻和快感变得更加清晰和强烈,感官也似乎因为视觉的封闭而变得更加敏锐。
每一次刀刃轻柔地划过阴蒂,或是擦过娇嫩的阴唇内壁时,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细微的轻颤,身体也因为强忍着呻吟而微微绷紧,让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屈辱和异样的快感中不断沉沦。
随着一缕缕乌黑卷曲的耻毛被闫雪寒用剃刀仔细而缓慢地刮落,永远地离开了柳云烟的阴户,她那片曾经郁郁葱葱的饱满阴户,逐渐变得光洁如新,当最后一根耻毛也被清除干净,闫雪寒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掉残留的剃毛膏和断落的毛发。
此刻,柳云烟那丰腴饱满的阴阜,粉嫩娇艳的阴唇,以及那颗微微挺立的殷红阴蒂,都毫无遮拦地完全暴露出来,失去了浓密毛发的遮掩,那里的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每一次轻微的翕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显得更加诱人。
闫雪寒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件由她亲手完成的“杰作”,感受着那光洁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湿润,脸上露出了极为满意的陶醉笑容。
“啧啧啧,真是上天赐予的极品淫器啊。”闫雪寒的指尖轻轻挑逗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感受着那里不断渗出的湿滑爱液,以及它在自己指尖下轻微的颤抖和收缩。
她凑近柳云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吐气如兰般低语道:“柳大人,你这身子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么敏感,这么会流水。若是不送来我这教坊司做官妓,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
柳云烟被这露骨的羞辱和指尖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发抖,一股股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心灵。
然而与此同时,从她那被剃得光洁溜溜、此刻正被闫雪寒肆意玩弄的私密之处却不断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