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
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强奸。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
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
他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
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
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许多装进手提箱。
“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
“你会开吗?”
“放心,在老家我就能开拖拉机,工地上我经常偷偷开卡车,这小车没问题。”
两人开车走了。
萍夫人艰难起身,到浴室哭泣着洗涤身上的污浊。
光着身子已不觉有羞,见到房间的狼藉,再次失声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渊最底层,只有一死方可解脱。
她想,用什么方法自绝。没有安眠药,只有上吊。
找来绳子,是胡建国他们经常捆绑自己的,对着绳子,想起凄苦可耻的一切,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绳子系在浴室的横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机响了。
犹豫很久还是去接。“这是我今生最后一个电话,接吧。”
“夫人,您好!”是老张,他终于来电话了:“我回来了,您什么时候方便问我去见您。”
老张啊,你来得晚了。她心中悲鸣。
“老张……不用来了,我……要走了……”
“什么?不!夫人!夫人!千万别,夫人!……”
她放下电话,中断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戏好的绳子,觉察到自己的裸体。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
走到卧室打开被翻的零乱的衣柜,找出内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慢慢穿上。
“这是我的丧服,人们将把我火化,我将得到解脱,彻底的解脱……”
呼叫声响起,她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