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心抖了抖,咽了口唾沫,心道不对,“你打算怎么唔——”
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嘴。
“你话太多了,接下来听我的。”
阿生的唇就在他的耳根处翕动,叫他脊背倏地升起一股麻意,莫名还有些激动。
阿生似有所感,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又用手指狠狠地刮了刮上颚,直叫他发出干呕的闷哼才停下。
“你听说过,宫里有些太监,会玩的花样很多么?”
“玩什么花?”
一心口齿不清地应答着,被阿生温热的气息勾得浑浑噩噩,丝毫未察觉危险就在前方。
“就是——这样玩。”
湿答答的手指抽出来,换了个地方抵住。
紧接着,他抽出另一只手握住对面,舒缓着身前人的紧张与冲动,动作堪称温柔,仿佛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交给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子。
“等,等等,不对,我们不该是这样……”
“嘘,放轻松。”
阿生鼻息滑过一心的侧脸,“我说了——听,我,的。”
“这不对,”一心惶惶摇头,“我不在下——”
“你方才不是说,我是男是女,是神仙是妖魔,你都认么?”
指尖前进半分,阿生在一心剧烈的反抗中笑得分外妖冶。
他贴着一心的侧脸,含糊不清道,“你让我一次,我便信你的话。”
一心倏地一抖,惶惶然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
半个时辰后。
一心提着裤子出了柴房,面露酱色,满眼写着迷茫,仓惶,难以置信……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偏院。
阿生则仔仔细细净了手,听一心离开后才款款现身,同仰躺在斜上角屋顶上的沙卓遥遥打了个照面。
“见死不救?”
阿生心知沙卓在他呼救时便已赶到,他歪了歪头,露出鄙夷的神色。
沙卓没吭声,待阿生走出许久才默默吐出一句——
“不,是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