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
“对不起。”
亲友:包被撅的。
2。打完一个多小时奶歌抱怨:奶歌jjc真的不是人玩的,玩了一个小时感觉要腱鞘炎了,打完来晋江上工感觉字都打不动了
亲友:小伞都是做0的
我:你说得对但我上的奶歌
亲友:不是左撇子就还好
我:可是我打字两只手都要用啊?
亲友:做女同确实不一定要用手,但是晋江上工就不一样了
179多歧路
◎我虽眼盲,但心不盲。◎
这几日的五仙教内可谓暗潮汹涌,叶晨晚纵然没有去刻意打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可以自周围弟子严肃的面色上察觉出微妙的氛围。
闻鸢这几日更是忙得焦头烂额,几乎瞧不见她的人影。
而今日叶晨晚刚晨起时,就听见院外嘈杂的争吵声。
“何人在此喧闹?”她走出屋门时,面色略显不悦。
正在院门口与人争执的谭舒予在看见叶晨晚出现时,面露歉色,走到叶晨晚身边小声道,“容小姐,出事了。前几日商队有几个人失踪了,现在也没找到踪迹。”
叶晨晚眼角余光瞥向门口围观的人,黑压压的已经围了不少面色不善的仙教弟子。她轻笑一声,问,“看起来此事应该是我们找他们的麻烦,怎么他们还找上我们了?”
谭舒予露出为难的神情,“事情就蹊跷在这里,他们那边也有几个弟子是和我们的人一起失踪的,现在他们把事情赖到我们身上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外面闹了这么久。”墨拂歌的声音响起,她微皱着眉,难得露出厌倦的神色。
在失明后她的听觉本就更加敏锐,只觉得今晨外面的人吵得她头疼。
“他们现在让我们给个说法。”谭舒予并不知道此事背后的诸多牵扯,只觉得墨拂歌第一次跟着她们出发来南疆倒霉事就一茬儿接着一茬儿,心有愧疚。
“几位商议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给出来个说法?”一阵窸窣脚步声,门口围着的弟子让出一条道来,迦叶端着骨笛悠悠行来。
从他进来的第一眼没有看向本该是商队话事人的墨拂歌,而是看向自己时,叶晨晚就知道此人是冲着她来的。
“到不知迦叶长老要什么说法?”叶晨晚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以为本该是我们找你们要个说法的。”
迦叶回以一声冷笑,“教内失踪的那几个弟子,都是和你们商队的人接触了,说要跟着你们去拿货之后才失踪的,你们还要在这里倒打一耙?”
他这样一说,身后就有好几个弟子赞同他的言论,表示自己曾亲眼见到教中弟子跟着苏家商队的人离去。此一说本就微妙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宅院外不少围观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叶晨晚对这些人串通好的污蔑并无搭理的兴趣,只看向谭舒予。
“商队中失踪的人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几个,但这几个人都是我知根知底的商队老人,是不可能做出这些事的。再说了,我们的人拐走他们教中弟子又能做些什么?”谭舒予急忙解释。
叶晨晚当然相信谭舒予所言,她知道迦叶此番大张旗鼓,只是为了她而来,“可我们的人也一样在你们的地界失踪了,两边的人至今下落不明,您作为长老不去寻人,反而来指责我们,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些?”
听见“寻人”二字,迦叶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神色,“你又怎知我们没有派人去寻?这都几天了还毫无踪迹,你们倒也坐得住。”
“这又是在做什么,怎么都围在客人的住处?”闻鸢的出现终于平息了宅院内剑拔弩张的氛围,几天没有露面的她神色疲倦,一只手还牵着安夏走入。
叶晨晚瞥见闻鸢身边的安夏眼眶通红,很明显是刚刚哭过,她神色悲惶,不知是遇上了什么大事。
“客人,闻鸢,你倒也说得出口。”闻鸢明显在此刻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方便迦叶对她发难,“你知不知道,教内失踪的弟子就和他们有关?”
闻鸢厌倦地一手撑着额头,“证据呢,这是很严重的指控。你嘴一张倒是轻松,每次都是我来给你善后。”
“我们教内的弟子就是跟着她们的人去取货然后才失踪的,你觉得呢?”他这样说,身后就有人纷纷附和。
闻鸢只是叹息,“迦叶,你若是真的担忧他们的下落,就该同我一路去寻,而不是在这里动嘴皮子。最近这个失踪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四处人心惶惶。”
“可以。”对方倒是出乎意料地爽快点头,“我这边派几个人和你一道去寻,如何?”
“既然失踪的人也有我们商队的人,那我也一道去吧。”
叶晨晚在开口的一瞬间,就被墨拂歌拽住了手,她只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对方的手背,就挣开了墨拂歌的手。“迦叶长老也一路去,如何?正好若是能找到人,也算是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