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勇猛无双,不给你粮草,饿都饿死你!”
“所以,这一场仗败了,毫无疑问的败了。”
“前面的大胜根本没用,最终决定战爭胜负的,往往是最后的一场仗。”
“第二年,宋神宗还打算继续对西夏用兵,结果,毫无疑问的是,又败了。”
“不是打不过,是根本他娘的打不了。”
“將士们在前面流血,文官们在后面让他们流泪。”
“没有粮草的仗怎么打?根本打不了。”
“而且,还损失贼惨重。”
“这一战,宋军將校,伤亡二百多人。”
“损失民夫工匠二十多万!”
“战报传回汴京,宋神宗临朝拗哭!”
“皇帝想打仗,可文官不想!”
“还是那句话,打了仗,占领的地盘,那本该进入他们口袋的钱,就要拨给占领的那些地盘。”
“文官表示:凭什么拿我的钱,去养那边的人?我又不是他们爹,又不是他们娘,我又捞不到半点好处,所以不干。”
“同时,要是攻灭了西夏,那引进使就没办法在每年的赔付中捞取好处了。”
“这么多年,但凡当上引进使,赚的都是盆满钵满,所以,西夏不能灭。”
“甚至,这还不只是文官的想法,一些武將也有同样的想法。”
“攻灭西夏,到时候还怎么打仗?还怎么吃空餉?”
“养寇自重,说的就是他们。”
“至此,宋神宗也彻底看清了。”
“两次打仗,本应该勇猛无敌,本应该一举歼灭西夏的,就因为朝堂之中那些蛀虫,打输了!”
“而且,死亡的人数,在战后一统计,至少有六十万人!”
“简直骇人听闻,简直触目惊心!”
“这可是他坚持变法,硬著头皮改了十多年的革,结果,就以这样的形式暗淡收场。”
“文官们就是想要用这一场惨白告诉宋神宗,变法?你变个球!”
“要是你不变法,那打仗说不定还会贏。”
“可你变法了,那就別怪我们了。”
“元丰八年,正月,宰相等人劝解赵頊立储。”
“宋神宗同意,让第六子赵煦成为太子。”
“而短短两个月过去,宋神宗就死了。”
“不得不说,他的一生,確实充满了坎坷。”
“本该贏的仗输了,本该成功的变法失败了。”
“他一辈子都在变法,想要让国家变得强盛……”
“可他才刚死一个月,他妈高太后,就废了他一辈子的心血,新法,全部废除!”
“也不知道神宗死后知道了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