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
“别看了,走了。”
谢无濯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离开审讯室前转头往里面看了圈。
有好多东西在看他们,窥伺一般。
“别乱看。”谢浔察觉到,用力拽了下,谢无濯来不及反应压在谢浔胳膊上。
“哥哥?”
阳光在眉眼上拓开轮廓,谢浔朝俞副官的悬浮车抬了抬下巴,“你开,我坐坐。”
水母会开车这件事本就让谢浔惊讶。
银白色的悬浮车停在车位,谢无濯的驾驶技术不可言说,他紧张地看谢浔,“哥哥,我没有驾驶证。”
违法的。
“没事,在里面开,我可以紧急制停。”谢浔已经坐上的副驾驶,想体验。
五分钟后,俞承收到谢上校十万星币的转账,留言抱歉。
二丈摸不到头的俞承在审讯结束出来抽烟,远远看到他的悬浮车门凹进一大块。
呼吸出错,被烟呛得咳嗽。
上校蓄意报复他的吧。
撞到花坛的人和怪正在宿舍,彼此没提车上的事。
只不过谢浔不会再坐谢无濯开的车,属实眼冒金星,扶着车才稳稳当当下来。
谢浔着急洗澡,后腰贴上防水的贴片,不碍事。谢无濯没换衣服不允许坐在床上。
他坐在椅子上听着浴室的水声感慨床好小。小也有小的好处,可以挤在一起。
但哥哥这两天都不让碰。
下午陆上将透出口风,让谢浔带谢无濯去检验,检验结果和谢浔所说没有区别。
双3S级的alpha,PDF文件看的陆沧发愁,想要怕出事,秦司令高举手,声称这么好的种子他要了。
两个人争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不分伯仲,多数情况是一个沉住气,侃侃而谈,一个暴暴躁躁、骂骂咧咧提出拟战决定新人的归宿。
没“商量”出结果。
下午四五点,谢浔开车带谢无濯沿着路转,军部格外大,人员上万,没逛四分之一天黑了。
谢浔累的不想说话,肉眼可见的焉了。谢无濯学着谢浔接水喝,他很多习性都是模仿谢浔。
谢浔出门拿营养液,回来谢无濯只剩几件衣服,柜台上玻璃杯的水晃动。
床上的被子微微鼓起,谢浔了然,掀开和水母四目相对。
谢浔现在快对水母产生PTSD,怕祂生气,虽然祂脾气很软。
“累了?”营养液被水母的小触手卷走,谢浔拿喝完的玻璃管逗水母的其他触手。
变成水母的无濯对玻璃管有先天的收集欲,触手急急地要,又被谢浔的手压回去,生气地缠着谢浔的手亲。
“没有,床小,哥哥。”水母看着祂的触手说。
听起来善解人意,可小东西心思多的不行,谢浔不大相信。
谢浔手指轻轻一勾,反向握住触手玩,“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可是,可是……”水母低下头,上次交接腕仍然残留着液体,祂有尝试吸,吸不出来。
那根触手胀胀的很难受,变成人抱着哥哥,他总发热,没办法凉。
热的他脑子不清醒。
水母没可是出来,谢浔没继续逗祂,一个人占张大床很好,身边还有个软乎乎的存在。
谢浔合理怀疑自己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苦于一直没发现。
水母和猫差不多,咬起人像小狗,长得像章鱼和水母的结合体,虽然祂总称呼自己是触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