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水母很值,不掉毛,还会洗衣服做饭,谢浔闲下心来,胡乱畅想被水母养着的生活。
希望有那么一天。
经过两天的恢复,谢浔已经可以躺着睡,祂甩甩手腕,抽的手疼。
小东西趴在枕头边,发胀的触手勾着谢浔一两根头发丝,这对祂来说远远不够。
“哥哥。”
“嗯?”谢浔歪头看黑漆漆的小东西。
水母蹭蹭谢浔的眉梢,软乎乎带着热气,语气软软的:“可不能那样抽我。”
谢浔有点想笑,后觉不厚道,他没有正儿八经揍水母,“吓到你了?”
谢浔开口懊悔,心下升起诡异的忐忑,他期待谢无濯喜欢他的各式各样。
“没有啊。”水母晃晃发胀的触手,后悔变成触手怪了。
祂眨眨眼,“我喜欢哥哥。”从过去到未来,哥哥永远都是第一位。
喜欢两个字水母说过很多,每次都尤为认真。
人类经不住直白的话,迟钝两秒开口,“恋爱脑。”某人甚至忘记上次有人这么说过他。
水母不懂恋爱脑这个名词,重复哥哥给祂贴的标签,“我是恋爱脑?”
谢浔对名词一知半解,伸手把水母捞在怀里,“感觉很像。”
“哥哥是吗?”和哥哥一样就很好。
“不清楚。”谢浔可不承认。
几条小触手像猫爪踩奶一样反复按在谢浔胸口上,谢浔皱眉,摸到有两根手指一般粗的触手,“这么粗?”
水母被摸地抖了抖,瞬间泪眼汪汪:“哥哥,不碰……”
谢浔怕弄疼祂,飞快松手,肿胀的触手被其他触手快速缠绕护着,水母感到很丢怪的脸。
谢浔不懂触手怪的身体构造,那截粗粗的类似于蚯蚓的环带,谢浔不可避免想到吞咽的液体。
不会吧?
不可能吧?
他就这么咽了,而且为什么触手没消。
谢浔回想起很久之前搜索的章鱼和水母,小东西长的像章鱼,章鱼的触手都是交接腕,负责□□。
谢浔喉结滚了滚,还挺能忍的,怪不得那么热。
“无濯。”谢浔叫祂。
“……哥哥。”小东西没有触手擦眼泪,泪珠连成线地掉。
谢浔好心情地凑近,吹吹触手们,凉凉的风惹得触手们卷了卷。
谢浔眼底浮现出戏谑,没当回事:“求求我帮你。”
“柔软可欺”的水母有一瞬间噎住,祂虽然拟态的很小但本能驱使占据上位,哥哥可以,但好丢怪。
“不要。”说完祂又瞄谢浔的表情。
肉眼可见的悔恨。
谢浔状似无意看天花板,挑逗祂,“哦,无濯不想啊。”
“不想就算了。”
水母感觉祂在被哥哥的话玩弄,祂没有定性,偏偏吃这一套,祂吃谢浔的所有。
触手们缓缓移动,水母贴着谢浔的嘴,小声道:“求求你,哥哥。”说完在谢浔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留下细微的酥麻。
“哥哥,帮帮我吧,我好难受。”细小地泣声在谢浔耳边蔓延,可怜可爱的蛊惑。
水母能屈能伸。
谢浔愣了愣,他只嘴上说说,逗水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