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沉默中,水母说:“哥哥,你不会骗我的我吧?”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谢浔,堪堪别过头,“没有。”
谢浔默默猫进被子里,告诫水母,“不许变成人。”
水母失语。
修长的手指探出,像鱼叉划过冰面,在半空中僵了会握住小截……的黑色触手。
谢浔觉得自己疯了,“我真欠你的,下不为例。”
……
水母吸了口凉气,呢喃,“哥哥好。”
被子里的谢浔羞愤欲死。
好什么好!
谢浔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剩下的触手卷着谢浔的手腕,亲亲,谢谢哥哥。
漫长的时间,触手在谢浔手心……
谢浔的手死掉了。
谢浔霍然起身,拎着发晕的水母跑进浴室。
眼泪……被冲走,水母的表情痛苦又遗憾,仰着头看谢浔,谢浔察觉到,看向水母。
这遗憾的表情是什么鬼?!!
谢浔挤了三次洗手液,连着给水母也洗了三次头。
谢浔站在一边,身上像晒过一般烫,“触手自己搓搓。”
触手听话的动作着,谢浔拎着他擦干水,团了团,重新躺在床上。
抱着水母的谢浔想,他这辈子都不要舔触手怪的触手了。
半夜,谢浔趁水母睡着,摸了摸,触手都一样大小,又安稳地睡下去。
水母被碰到时就醒了,祂靠近谢浔。
稀薄的月光在地上投出长方条,水母枕在谢浔的头上,压着软头发。
祂有些困扰,如果哥哥拒绝吃触手,祂该怎么才能把这些液体送到哥哥的身体深出。
贸然行动,哥哥真会抽祂。
第59章(个_个)腺体要坏掉了
谢浔是被摸醒的。
青年的手先是虚虚捏着劲韧的腰,指尖无意识描摹着肌肉纹理,带着贪婪的探索欲,一点一点往上,得逞地揽着谢浔的脊背。
距离逐渐缩短,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睡梦中的谢浔猛地捉住对方作祟的手腕,声音没睡醒,眼皮都懒得掀起,“……想干嘛?”
谢无濯是变态,谢浔领略过。
谢无濯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手腕一转,轻松挣脱钳制,他顺势跪在谢浔身侧,在晨光中俯视谢浔,“抱抱,哥哥。”
谢浔睁开眼,两个人对峙着,空气中只剩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谢浔缓慢地闭了闭眼,压下被吵醒的躁郁,认命般抬起手臂,“过来。”
黏人精。
蓝黑色的眼睛迸发出肉眼可见的光亮,谢无濯欢喜地钻在谢浔怀里,脸颊贴着脸颊,吸取谢浔身上的清冽的常青藤信息素味。
夹杂的味道比之前浓郁,哥哥一无所知。
谢浔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颈后的腺体传来细微地胀痛,谢浔歪头,虚虚挡着,困倦的在谢无濯肩上擦手心,象征性地拍拍,“几点了?”
“早上五点半,哥哥。”谢无濯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