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握紧拳头,朝她的眼睛狠锤了一拳。
阮雨吃痛地闷哼,闭上了眼。
她意识逐渐涣散,像是在垂死的边缘,这一刻她想了很多。
还没给纪冰过生日,妈妈过几天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跟妈妈说她恋爱了,对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纪冰现在在干什么呢?在等她吗?下午为什么没有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一切,都是梦吗?
可接下来真实的痛感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许赋撕开裙子的领口,看着大片白皙的肌肤,他深吸了口气,体内的暴虐因子发作,不断地挥拳朝她的胸腔打去。
每落下一拳,阮雨的身体跟着一颤,她已经无力去挣扎,颤巍巍地抬起手,想去保护自己。
下一秒,胳膊被重击,啪嗒落在地上,手指都跟着发抖,骨头都疼。
滚烫的泪水从她已然肿胀起来的眼角往下滑落,她绝望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我要死在这了吗?她想。
可是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去治眼睛了,我还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我还没教会笨嘴拙舌的纪冰怎么说话,怎么先为自己着想。
她说的很好的那家蛋糕店,我们还没一起去过。
老大爷卖的烤红薯很好吃,很想再吃一次。
妈妈为了我辛苦了这么多年,还没享享福呢,我死了,她怎么承受得了。
朝朝说他长大以后照顾我,我还没跟他说,不用你照顾,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姐姐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还有爸爸,以后,应该可以喜欢我一点吧。
甚至还想跟奶奶说,我不怪你当初丢了我,如果实在不喜欢我,那就多喜欢朝朝吧,这样也很好。
……
半晌,她没有死,可她当时觉得,还不如死了。
她的裙子,从下往上,被一点点撕碎。
许赋见她又睁开眼,扬起手,朝她原本肿胀的脸又打了一巴掌。
雷声轰鸣,一道闪电霍嚓响起。
站在一旁的宋棋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心里一紧,握紧拳头,别开脸,没再看。
阮雨浑身上下只剩内衣内裤,许赋都能感觉到她恐惧的战栗,她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
任人宰割,凌虐,却无力还手。
许赋翘起嘴角,兴奋极了。
不过不能发出声音,还是让他略微感到不爽,于是只能把心里的不满,用其他方式发泄出来。
他掏出口袋里的刀片,宋棋见状,立马攥住他的手腕,许赋冲他摇了摇头,笑了下,意思是不会要她的命。
接着,许赋挣脱被他禁锢的手腕,宋棋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许赋蹲在阮雨身侧,用刀划开她胸口的肌肤,白嫩的瓷,立马绽放出血红的玫瑰。
他刻意收住力道,没划得太深。
巷子里的风吹得越来越急,阮雨稍微缓过劲来,她张了张嘴,想喊,也只能喊。
她做着最后的挣扎。
许赋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他抓起阮雨的头发,直接往地上磕,阮雨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只留有一点意识。
伤口的血慢慢往外冒,许赋激动地直接跪在地上,他凑近,伸出舌头,想舔,但又立马停住。
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把舌头收回来,改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