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要不你让王姐看看,你就往门口一站,多少富婆姐姐得进来办卡。”
“你啊你。”
“嘿嘿。”
第32章C32风流成性
张将晚上回了趟家,把小黑安顿好,又把要申请重查的资料打印好,洗了澡把沈辞洲那身西装洗好,装进袋子里才骑着小电驴去沈辞洲家。
他这段时间是别墅区常客,保安都没拦他。
陈叔见他来了,简单打个招呼,张将换了鞋上二楼,沈辞洲闭着眼睛窝在被子里,额前碎发被冷汗濡湿,贴着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皮肤上,睫毛长而密,没了往日的精神,垂落着投下一小片阴影。
“怎么了?”张将走过去,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他在发烧。
沈辞洲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张将:“发烧了。”
张将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看医生了吗?”
沈辞洲点头:“家庭医生看过了,吃过药了。”
声音带着水汽般粘稠,尾音不自觉发颤。
张将看他不舒服,心里不是滋味。
沈辞洲睁开眼,睫毛颤了颤:“你别搞得跟我死了似的,就发烧,没多大事。”
“你吃饭了吗?”
“刚醒。”
“那想吃什么?”
“给我倒杯水,我渴。”
张将站起来,拿了杯子给他倒了杯温水,托着他的背,把他扶起来,端着水杯一口一口喂他:“慢点儿。”
沈辞洲喝完水,浑身还是烧得发烫:“宝贝,咱不吵架了哈。”
张将顿了顿,擦掉他嘴角的水渍:“谁要跟你吵架。”
想起沈辞洲跟那个小白脸,张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但他知道这一关他只能自己克服,既然选择了沈辞洲,他的好他的坏他都全盘接受。
“那就好。”沈辞洲靠在他身上,“我想吃百花街上那家灌汤包。”
“你怎么这么贪吃。”
“不行吗?”
张将低头,额头抵着沈辞洲的额头,发烧的带着薄热的温度从沈辞洲脑袋上传来,屋里夜灯下,他们抵着,时间像被抻长的棉线,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
“过给我吧。”张将淡淡说。
沈辞洲拉开些距离:“什么意思?”
“感冒的人把病毒过给别人他就好了。”
……
沈辞洲无语:“胡说八道。”
“真的。”张将又贴过去。
沈辞洲把他拉开:“不是感冒。”
“那怎么会发烧?”
“昨天你弄进去了,而且弄太狠了,我这两天没睡好也没吃好,免疫力低了造成肠道感染才发烧的。”
沈辞洲的话像是一根细针扎在张将心上,他垂下眼帘,喉咙发紧,眼眶热热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尤其是感受到沈辞洲还在发着烧,心里更难受,都是他昨天犯的错。
“好了,没事了,我没那么矫情,明早差不多就好了。”沈辞洲受不了他那表情,早上张将的眼泪到现在都令他心脏直抽抽。
“辞洲。”张将叫了声,“你对我真好。”
沈辞洲这一声叫得骨头都酥了,他特别很爱听张将叫他“沈哥”“哥”,但没想到“辞洲”两个字从张将的嘴里发出来也能这么激发他的性。欲,他被他都叫热了。
“宝贝,不对你好对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