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你一介武夫,懂什么治国之道!”姜桓楚怒斥道。
……
纵使有崇侯虎帮腔,苛责之声依旧如潮涌来殷受胸口发闷!
若是闻太师在此就好了,这个念头猛地窜了出来。
他若在这九间殿上,只需稳稳一站,那双鹰隼厉眼扫过群臣,又有哪个敢如此放肆?
姜桓楚,仗着自己是诸侯之首,更仗着闻仲不在朝中……竟将天灾硬扣在自己头上!
这哪里是进谏?
分明是公报私仇!
殷受踱到泉池边,目光扫过水中交缠的、忘乎所以的年轻肉体。
离那醉卧石上的被迷奸的女子不远,另一对男女在浅水处交缠。
男子还是少年,身形单薄。女子年纪大一些,风韵正好。
少年整个人正专心致志埋首于女子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像一头专注舔舐清泉的幼鹿。
女认仰躺在被水浸润得光滑的石沿上,腰肢悬空,仅肩背抵着石面,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欢愉呻吟。
只见少年的一只手肘撑在女子腿侧,稳住自己。
另一只手却带着与其年纪不符的熟练,探入女子腿心深处。
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扣住了那两片濡湿的、色泽鲜红如熟透莓果的阴唇,向两侧掰开,将最隐秘、最敏感的粉嫩蕊心彻底暴露在外。
他的舌头化作泥鳅。
湿滑的舌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韧劲,一开始像最笔刷一样缓慢而稳定地、由下至上地舔舐过那完全敞开的路径。
每一次舔舐都引动女子身体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战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她子宫深处一波接一波的炸开。
舔到恰到好处时,他的舌尖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和挑弄。
小舌时而轻快急促地、如同啄食般点戳在肿胀充血的核心花蒂上,引得女子喉间逸出尖锐的抽气声;
时而又缠绵地、带着吸吮的力道,包裹住小珠,细细研磨,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蜜露。
他的技巧显然经过千锤百炼,对女子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每一次舔舐、吸吮、点压的力道和节奏都精准地踩在欲望攀升的节点上。
女子白皙丰润的躯体如同绷紧的弓弦,在少年唇舌的侍弄下剧烈弓起。
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拉出脆弱的弧线,小巧的脚趾在清澈的泉水中死死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
突然,丰沛的汁水不断从少年唇舌耕耘的源头汩汩喷射而出,混进着池水。
真是些伶俐玩意儿。
殷受心想,知道怎么让人快活。
这念头一起,姜文焕那张端正却傲慢的脸就撞进了她的脑海。
和朝堂上他那咄咄逼人的爹重合在一起。
殷受皱起眉。
她并非一开始就厌弃这场联姻。
三年前,她初登大宝,天下未服,诸侯暗涌。
东方诸部的支持,是她坐稳王座的关键。
大婚时,她也曾有过一丝期冀:
若姜文焕能恪守本分,安于其位,或许两人也能如历代男性商王与联姻而来的诸侯贵女那般,维持一份表面上的和睦,甚至……奢望几分夫妻情谊。
然而姜文焕的手却伸向了朝堂权柄,妄图代她行决断之权。
祭祀大典之上,他公然上前,要替她诵读沟通天地,取悦神灵和先祖的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