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便使她浑身一震,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谢令珪:“沅湘,怎么是你!怎么可能……?”
……
段安臻狐疑的看着这灶房。
屠户与妹妹一起生活,左边耳房是屠户在住,那妹妹在哪里住?总不能睡在灶房里?
他仔细打量,还真在灶房中找到了看似是烧火用的稻草,实则是人睡得枕头床垫。
段安臻:“……”
这屠户也忒狠心,让自己亲妹妹睡柴房啊?
段安臻一撇嘴,随手掀开了米缸的盖子。
只这一下,却惊得他下巴快要掉在地上。
那米缸里,白茫茫一片闪的人眼花,仔细看去,满满当当的银子!
段安臻一惊,眉头紧锁。
这刘屠户哪来这么多钱?
正思索间,在另一侧探查的谢令珪脚步紊乱,神色慌忙的跑了过来。
她申请惊慌:“不好了!出事了!”
段安臻扶住她:“怎么了?慢慢说,不着急,我方才还在他家米缸里发现好些银钱。”
段安臻引着她去看,谢令珪瞧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语速极快:“不是这些,有危险!有人有危险?”
段安臻懵了,心说这又是哪一出?
“谁有危险?”
“那刘屠户新娶得媳妇!他媳妇有危险?”谢令珪拉着他,连忙往外跑去。
段安臻有些不明白,被她说的云里雾里:“媳妇?他什么时候娶得妻?他哪里来的钱……”段安臻忽然止了声,想到灶房米缸里那些钱,屠户哪来的钱娶妻,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段安臻安抚道:“先别着急,咱们边走边说,慢慢说……我会帮你救她的……”话未说完,段安臻神色猛的一变!连忙打横抱抱起谢令珪,脚下生风,直接从灶房的窗户跳了出去。
谢令珪瞪大眼睛,刚想问他这又是哪一出,还未张口,便被人捂住唇,跳进一边的草垛里。
段安臻在她耳边轻“嘘”一声,这才道:“有人来了……别出声。”
谢令珪闻言,立刻停止了挣扎,不动了。
段安臻将她抱的死紧,谢令珪想活动都不得,脸还被他按在胸膛处,紧张的气氛令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二人贴的极紧,密不可分的躲在草垛里,谢令珪脸上越来越烫。
不知是否离得太近,男人的体温透过胸膛源源不断的穿到谢令珪身上,惹得她也燥热起来,偏这人还无知无觉的收紧了锢在她腰间的手,使两人贴的更紧,更喘不上气来。
谢令珪忍无可忍,锤了一把男人胸膛,凑近他耳边用气声道:“有完没完,你在把我往怀里紧,我就要憋死了。”
段安臻胸腔振动两声,无声,仿佛是在笑,又很快平静下来,这下倒是松了些手,叫谢令珪能喘过气来了。
那不速之客丝毫不像他们二人蹑手蹑脚,谢令珪在外听他翻找的动静,只觉得这人是不是把整个屋内都砸了一通。
过了许久,声音才渐歇下来,逐渐变为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