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言一概不知。
何况,宁焉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明了她刚才在偷听自己讲话。
她慌乱地看向四周,却不见苏佟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她才认命式的开口:“家父是文臣,家族里面只有两个哥哥会武,我是断不会骑马的。”
说完,她才像是刚刚察觉道那束玩味的目光,顺着看过去。
温宁昼还在看着她。
事情脱离轨迹了,她不安起来。
宁焉可又走近了:“不会骑马也没关系,我给姐姐找匹温顺的马来,后来跟我们一起去林子里玩。”
宁游撇撇嘴:“你亲哥哥在这儿呢,父母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给你,我怎么不知道?”
“宁游,你算什么哥哥。”宁游翻了个白眼,“课业都是我做的,还管我认谁做姐姐?”
“宁游!你昨天的课业还是我帮你写的,不会说话就闭嘴!”宁焉可翻了个白眼,“父亲前几天刚给了我一匹马,模样也好,等会儿我就让人送过去”
“我有养了很多年的马,性情温顺,模样也好。等会儿我就让人给姐姐牵了去。”
如果宁焉可不是苏佟派来的,现在让自己骑马,多半是想试探她会不会武。如果一直模棱两可地拒绝下去,保不齐宁焉可会一直盯着自己。
没有人会防贼千日。
哪怕自己没问什么过分的事,但如果被误解了呢?
一旦留下可以让人猜忌地种子,怀疑的藤蔓就会迅速滋生。无数人都可以顺着藤蔓攀爬,直击她的弱点。
她勉强笑笑:你刚才喊我一声姐姐,我不好拒绝你。但我却是不会骑马,更不会武,怕是会辜负姑娘的心意。”
宁焉可坐下了:“说骑马的事儿呢,提什么武不武的。宁游也不会武,可是为了玩乐,骑马骑得可是最好。”
宁游有一瞬间皱了眉,烦躁地玩他地扇子。
温宁昼装模作样咳嗽:“不骑马也行,那天一起去玩玩?”
他在帮自己还是害自己?虞惊言没反应过来,总归是先应下来了。
整场宴会是很无聊的,菜品一般。虞惊言想着苏佟的事,吃了几口就没吃了。
除了宁焉可的那段插曲,居然什么都没注意到,更没有听见别人对她的讨论。
直到宴会快结束的时候,虞惊言才又开口:“宁公子分明年长,宁姑娘为什么一直喊他的大名?”
温宁昼看她像看鬼一样,半天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去拍宁游:“喂!”
虞惊言一惊,连忙去拽他。
眼瞧着他还想说什么,情急之下拿了个帕子去捂他的嘴。
宁游一回头,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宁昼,摊摊手:“你还生怕我看不见你们恩爱,专门拍我啊?”
“你管这叫恩爱?差点没捂死我。”
虞惊言连忙松手:“抱歉,是我无礼了。”
温宁昼放肆地咧咧嘴,终于解释:“她问你,为什么宁焉可样子hi喊你大名。”
宁游抱臂,微怒含嗔:“她不是仗着自己官阶比我高么?三天两头找我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