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秀吞吞吐吐,半推半就道:“是……因为一位曾心动过的女子……唉,都是以前的事了。”
宇文暄大笑道:“没想到陶楼主也有喜欢的人,我以为你为了目标可以放弃一切。”
陶文秀道:“宇文兄莫笑我,难道你没有吗?”
宇文暄闭上嘴,看了他一眼,又笑了:“我和陶楼主可不一样。”
陶文秀道:“不说这些,东西送到了吗?”
宇文暄道:“送到老地方了,一两没有少你的,合作这么长时间,陶楼主怎么还在怀疑我?”
陶文秀示意他落座,自己也转身回了座位上,饭团则跑出去了。
“并非怀疑,只是随口一问,我怎会不相信宇文兄。”他道,“宇文兄今日怎么不转珠子了?”
宇文暄两只手空空如也。
陶文秀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若是一会儿不转,就会心烦意乱,难不成最近被圣女调理好了?”
宇文暄笑了笑:“我看到圣女就高兴得很,这么看来确实是被圣女调理好了。”
陶文秀挑了挑眉:“宇文兄难不成对圣女……”
宇文暄忽然打断他,换了个话题道:“陶楼主,我今日可是遇到了一只什么都敢说的苍蝇。”
陶文秀识趣地收了话茬:“哦?说来听听。”
宇文暄道:“不过陶楼主莫要担心,我已将苍蝇的舌头切了。”
闻言,陶文秀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他轻描淡写道:“太恶心了,早知就留着不管了,真是后悔。”
陶文秀道:“他说了些什么?”
宇文暄道:“他说,北海楼豢养槐尸,前几日的意外都是自导自演,陶楼主你贼喊捉贼。”
殿上的男人拧起眉头,他又道:“造谣能力真是一流,虽然没几个人相信他,可谁叫他猜对了呢?”
陶文秀道:“宇文兄是刚刚将他舌头切了?”
宇文暄道:“切完我就过来了……你可别再说了,反胃得很。”
陶文秀没有同他嬉笑,坐在位子上思来想去,他叫来了一个下人。
耳语几句,下人得令后便离开了。
宇文暄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来往,下人走后,他忍不住揶揄道:“陶楼主行动比我想象得快了许多。”
陶文秀道:“宇文兄同我岂非一巢之卵,怎么会笑得出来?”
“我在笑陶楼主杀伐决断,实在敬佩得很。”宇文暄道,“你说他在这段时间里,会不会将此谣言传了个遍,万一大家都知道了,你又该怎么做?杀光所有的人?”
陶文秀摇摇头:“宇文兄,不要总是开这种玩笑,不会有人喜欢。”
宇文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也弯成了两道缝:“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