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景烟往前一步,景明担心的抓了一下她的手腕,“姐,别…”,但又自知拦不住,他便放开了手。
景烟清淡的声音响起:“四哥,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有勇气呢?”
景复新嗤之以鼻:“大家都评评理!”
他继续羞辱道:“这女人的妈!硬要往景家贴!给我六十岁的爸,也就是现在的景老太爷,生了一儿一女。”
“本该属于我妈的切,被一个野女人抢走!”
听到此,景烟轻哼一声。
景复新心有不甘,景烟理解。
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也没有选择做谁女儿的权利。
实在受不了这种言语侮辱,景明愤恨:“我妈和爸爸是合法夫妻,你颠倒黑白,你个疯子!”
……
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而景复新也被景大叫人赶了出去。
本是凭着一母所出的血缘关系,不太愿意与他撕破脸,但这老四实在是有些过分荒唐,年轻一样,现在老了也一如既往。
烂泥扶不上墙。
跑来自己爸爸的寿宴撒野。
这一段插曲可是把景老太爷气得不轻,景明心有余悸,刚刚景四那样羞辱自己还在家修养的妈妈,心有憋屈,却又不太好与自己姐姐吐露。
陈燃从景家管家备好的药里挑了个速效救心丸,然后放了几颗在手心喂服给了景老太爷。
寿宴依旧继续,主角被推下去休息。
厅内的热闹依旧回到了刚才。
只不过的是,各界名流讨论的焦点便集中在了景烟两姐弟身上。都说景老太爷年轻的时候风流,第一任老婆死了,很快又结婚生子。
云里雾里的,谁也没将这件事从头到尾辨明白。
外界的风吹草动,捕风捉影之事,总有那么一丝事实依据,更何况大家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刚刚景四在寿宴上撒泼的样子,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不过这是景家家事,闲聊几句笑罢也就烟消云淡了。
景四被人轰了出来,心里不爽得紧。
他在草地上忒了一口,“一个个的白眼狼!”
身后传来一阵动静,一个高个子穿着西服的女人立在她跟前。
“景四先生。”单雾言叫住他。
景复新语气不算太好,怒火烧着,“你是谁?”
单雾言并未回答,只是默默将五指捏紧比作拳头状,然后放在景复新面前,“您猜我手里拿的什么?”
只这片刻勾起景复新的好奇来,他压低视线,语气不耐烦:“什么?”
单雾言握紧拳头,离这人的脸又近了几分,“我打开,您再看看。”
景复新望着单雾言:“你是不是有病?跟这一家子一样,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