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渂钦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抠住身后粗糙的柱体,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冰冷的水泥里。
冷风裹挟着雨丝,穿过断壁残垣的空洞呼啸而过,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某种无声的哀悼,又像是为这场亵渎伴奏。
何家骏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他隔着内裤,用鼻尖蹭了蹭那鼓胀的形状,感受着布料下惊人的热度与脉动。
他张开嘴,隔着湿透的布料,用舌尖用力地、缓慢地舔舐上去。
“嗯哼……”一声压抑的闷哼从陈渂钦喉咙深处挤出。
那湿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带着强烈的摩擦感和难以言喻的挑逗,比直接的接触更令人头皮发麻。
何家骏像是得到了鼓励,牙齿轻轻叼住内裤的边缘,配合着手指,将它连同外裤一起褪下些许,释放出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欲望。
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灼热的顶端,陈渂钦身体剧烈地一颤。下一秒,更滚烫、更柔软的包裹感取代了冰冷。
何家骏含住了他。
不是试探,而是直接而深入地吞入。
湿热的口腔内部紧紧吸附着敏感的柱身,舌头灵活地缠绕上来,从根部一路舔舐、刮蹭到顶端,再用力吮吸那渗出清液的龟头。
湿滑的触感,强烈的吸力,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包裹着坚硬滚烫的柔软湿热,瞬间击溃了陈渂钦所有的防线。
“嘶……”他仰起头,后脑勺重重撞在罗马柱上,喉结剧烈滚动,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破碎的喘息,在空旷破败的教堂穹顶下回荡,如同神明死去后仅存的、被亵渎的回响。
何家骏的吞吐变得激烈而富有技巧。
他时而深喉,喉咙肌肉收缩带来令人窒息的紧箍感;时而又退出来,只含住前端,用舌尖快速拨弄敏感的系带和顶端的小孔,发出啧啧的水声。
唾液顺着柱身流淌,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又被新的湿热包裹。
他的鼻息灼热地喷在陈渂钦紧绷的小腹,每一次吞咽的喉结滚动都清晰可见。
一尊残缺的圣母石像伫立在不远处的阴影里,手臂断裂,面容模糊,被经年的雨水和青苔染成诡异的暗绿色。
她空洞的眼窝似乎正望着这柱子后发生的一切,微张的石唇仿佛凝固在某个欲言又止的瞬间,那未出口的“救赎”二字,早已被眼前这浓稠的、带着腥膻味的情欲彻底堵死。
何家骏的脸颊因剧烈的吞吐动作而泛起潮红,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
他偶尔会抬眼,目光迷蒙地向上望,看向陈渂钦因快感而扭曲紧绷的下颌线,看向他死死抠住柱体、指节发白的手。
那眼神里充满了邀功般的得意和更深沉的渴望。
当陈渂钦的喘息濒临失控,腰腹肌肉绷紧如铁,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何家骏却故意放缓了速度,甚至恶劣地松开了口,让湿冷的空气再次侵袭那极度敏感的顶端。
“呃…!”陈渂钦发出痛苦的、被悬在半空的低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寻求那消失的慰藉。
何家骏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混着喘息,带着浓浓的欲望沙哑。
他再次凑上去,没有直接含入,而是伸出舌尖,极尽色情地、缓慢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像品尝珍馐,舌尖在龟头处打着转,用力吮吸了一下渗出的液体。
“你系唔系……真系咁想上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陈渂钦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灼烧的喉咙里挤出来。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人,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