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了然,如果娘亲此时再施展出“百川归海”的口技,那我必然一泄如注,为了多享受片刻女帝的口舌服侍,当务之急是低眉折腰。
于是无赖开口求饶,再不复方才的誓死不屈:“娘亲,嘶……孩儿错了……”
“哼……”
娘亲的哼吟声也清若天籁,我分明从那情波荡漾的眼眸中读出了一丝丝得意,仿佛在说“霄儿想斗得过娘,那可还早了十年呢”。
得了爱子的告饶,女帝亦是檀口微松,给予我半分喘息的余裕,但螓首却是一前一后地晃动起来,仿佛风中白莲般,随着韵律将我的阳具一吐一纳。
我亦是自然而然地挺腰送胯,配合着女帝的口舌吐纳,阳物迎着螓首的进退而顶入抽出,仿佛琴瑟和鸣。
吞纳之时,有香舌逢迎,仿佛灵巧的游蛇沿着参天大树直奔天际缠绕而去;吐露之时,有红唇挽留,仿佛与夫郎久别重复的闺中怨女紧贴着心上人,惟愿彼此能多得半刻温存。
“啊嘶……”
这带给我的无疑尽是极致的快美,爽得呻吟出声。
低头瞧去,娘亲螓首如此循环往返,不疾不徐,那优雅姿态仿佛大家闺秀在抚琴弄箫。
可偏生绝世美人所为的乃是香艳至极的口舌侍奉,这般情境但教孺子少女瞧上一眼都会双颊飞红、捂眼直啐。
仪态万方与风情万种,同时在娘亲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眼见着粗黑的肉棒在女帝香唇的吞吐嗦吮中沾满了透明粘稠的甘霖,好似浇了一层蜂蜜的黑炭,青筋也是愈发鼓胀,似乎热血竟要比阳精更先迸裂出来。
女帝的眼中荡漾妩媚春波,娘亲的面上布散锦晕烟霞,那一丝不苟的神情,仿佛处理谏疏奏折、军情急报,而非什么淫亵之举,似乎服侍爱子的阳物相较天下大事、攘内平外也无分轩轾。
为何如此,我心中早已了然——身为千年第一女帝,娘亲当真对我爱煞。
或因母子分离十余年之故,亦有母子经历颇为坎坷之因,娘亲对我百依百顺,不唯床笫间侍奉,娘亲更在霗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教我接纳几位女眷的一片痴心。
娘亲唯恐自己身负重担、不能时刻相伴,亦或是天葵临身不可同房,会令爱子欲火层积,不得纾解,以致伤身。
其实娘亲多虑了,女帝的身段完美无瑕,每次在床笫间都几乎令我精尽人亡,无有三五天的休养连雄风再起都是妄想,又哪来的欲火淤积呢?
不过我着实在接纳几位女眷后,获得了截然不同的床笫之欢,虽然她们并无女帝那等绝代无瑕之姿,却个个都不能教我阳精轻泄,往往是极潮数次才能换得一次雨露,每每此时,便有说不出的骄傲自豪。
那是我在跻身先天之前,几乎无法在娘亲身上获得的感觉。
言归正传,哪怕已非首次感受到娘亲那份心意,我亦是感动不已,轻抚着女帝的发髻,温柔道:“娘亲,你对孩儿真好,我爱你,恨不能永生永世都做一对同命鸳鸯。”
闻得此语,娘亲动作一听,微微抬头,眼中迷离而又清澈,双眸仿佛一位巧笑多情的女子诉说着情话:
“霄儿就会哄娘开心~”
“娘也爱你,娘的心肝宝贝~”
“娘与霄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山盟海誓、绕指柔情的千言万语都融化在娘亲这双堪比星海的秋水中,一时间母子相望再无欲火,竟是心有灵犀的温情与爱意。
但娘亲美目微微一眯,率先有了动作,含着肉棒微矮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腰侧,螓首先是下沉,而后义无反顾地上昂,将紫黑肉棒一寸寸地吞入檀口之中。
我早已知道娘亲的打算,立时挺直了腰杆,只觉阳物一步登天入了仙境,仿佛迎着无数温柔的雨露,那龟尖更是勇往直前,轻车熟路地刺入了一团既柔软又紧仄的嫩肉中——此乃秘技箫声咽。
“唔……”
整颗龟首进无可进,那喉关已是再次被孽子的阳物占领,引得娘亲琼鼻微吟。
霎时间,知觉整颗龟首被一团滑腻如丝的嫩肉囊裹着,那本该拒人千里的夹挤在滑腻的喉膣见化为了销魂蚀骨的快美,喉关正好卡箍着龟冠,随着女帝的呼吸而极富规律地刺激着爱子的阳物。
“啊嘶——”
这般香艳淫靡的服侍,教我不禁爽得神魂颠倒,低头瞧去,却见娘亲雪靥绯红,檀口吮含着粗紫阳物,仿佛乖巧娇妻,却谁知道她是君临天下的女帝呢?
伸手在颌下一摸,只觉那延颈秀项依旧滑如凝脂,却比平时要粗涨半分,虽未能摸到半点异物之感,但这毫无疑问是阳物入喉所致。
美人如此侍奉,若无动于衷或踟躇不前,那才真是辜负:“娘亲,孩儿要动了……”
女帝闻言,美目微眯,虽然一语不发,但荡出来的情波已在明明白白地鼓励爱子任性索取。
双手轻轻捧起娘亲的雪颔,徐缓而坚定地推进腰胯,龟首方在喉腔中刺入了一分,便似有无数的锦鲤密集地搅挤着龟首,仿佛这不是属于男子的腌臜阳物,而是可令它们化龙升天的天柱。
然而,升天的只有我这个逆子,女帝的喉关本就柔软狭仄,哪怕数年来我多有开拓,龟首亦只能有数分的进退空间,但正是这份狭窄柔嫩,带来了销魂蚀骨的舒爽。
担忧娘亲受苦不适,我强忍着直透天灵的快美,低头瞧去,却见女帝美目紧紧凝望着爱子,缓进轻退的阳物仿佛搅动了眸中春池,荡漾情波诉说着此刻的蜜意。
那是对亲生爱子的宠溺,那是对心情郎的关切,那是对同命夫君的遵从,亦是对母子奇缘的守护……千万道心绪纷复繁杂,仿佛一截彩虹坠入了泉眼中,却能凝之一字,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