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扮作私塾女先生与读书郎、女帝与奸臣甚至山匪与弱女子,彼此心照不宣地戏装几回,再享受酣畅淋漓的男欢女爱,也是有过数次的,此情此景,与之何其相似。
因此我兴致不由更高,打蛇随棍上,假意淫亵道:“清凝姐姐这般天人之姿,只欺负一回怎能尽兴呢?”
说罢,我已是不管不顾地站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身着凤袍的女帝。
只见女帝眼带笑意,口中却天衣无缝地接口道:“唉,都怪姐姐遇人不淑,可身子既已许给孤雨弟弟了,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只盼弟弟怜惜则个~”
瞧着娘亲好似含羞带臊,实则一双玉手已经为我解开腰带,这等檀口与玉手截然不同的动作,我何其兴奋。
只觉一股热血不住地涌向下体,将亵裤连同武服一脱,那胯下挺若铁枪的阳物便即蹦将出来,青筋爆出、昂藏翘颤,好似急欲择人而噬的凶兽。
“清凝姐姐的小嘴到底还在强撑,待会儿弟弟便教你欲仙欲死。”
一句纨绔子弟似的淫语落地,我便一抖腰胯,手扶着滚烫的阳物,大逆不道地向着至尊至贵的女帝螓首而去。
方才还身临其境、扮作娇弱女子的娘亲,却在瞧见了爱子的阳物之后,痴痴凝望着那大不敬于女帝的黝黑肉棒,美目中满是宠溺与情欲,竟好似有一缕缕沉迷。
“娘爱煞了霄儿的宝贝,待会儿定然能教娘欲仙欲死的~”
眼见着阳物近在咫尺,娘亲微微昂首,琼鼻轻轻一吸,将那黝黑肉棒的气味吸入体内,竟是如痴如醉般微微一笑。
自我与娘亲见面以来,剑神遗器、烈陵篆佩这等宝物皆曾在她手中驻留,但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贪意痴想,不是物归原主,便是赏给有功之臣。
眼下如此痴迷情态,分明是对我爱到了极点,将爱子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都视若珍宝。
娘亲闭目感受了一会儿爱子阳物的气息后,似乎意犹未尽地睁开美目,那情波已经浓得好似春江浮萍,玉手毫不迟疑地便握住了我的肉棒,轻轻捋动起来。
“嗷……”
因功体之故,女帝的柔荑清凉温润,欺霜赛雪,握在炽灼阳物上却教那份箍捋感分外鲜明,好似三伏天的冰饮,霎时间便直贯天灵,让我不由畅快低吟。
只是那份清凉丝毫不能压低欲焰,反倒火上浇油,只见随着那玉手不疾不徐的箍捋,龟眼处已是挤出了透明粘稠的汁液,青筋好似地龙翻身般蹿了出来。
娘亲似是有些志得意满,抿嘴一笑:“看来倒是霄儿先行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呢~”
虽然所历女子不过十指之数,但我已是床笫间的老将,诸如尚女官等一众女眷皆是春潮带雨数次才能换得我一次雨露恩泽。
唯独女帝不同,无论我如何把持精关、守意镇宫,都鲜能教娘亲先行泄身,可偏生女帝花宫中的蜜露却是丰沛得如千里泽国,比之其他女眷春潮难禁还有多上数分。
每每都是我们母子鏖战一番,最后一同登上极乐、阴阳交融,那怕先天之后亦是如此,只是可以雄风再振,挺身再闯温柔乡。
思来想去,娘亲天仙化人的绝世风姿本已教我爱慕非常,更兼至尊至贵的天下至位,最为特殊的是我们乃是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却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水乳交融,这念头哪怕只是偶尔掠过脑海也让我心潮澎湃,因此难以做到金枪不倒。
便如眼下,娘亲的玉手只是悠然地箍捋着,我就已然感受到了非同凡响的快美,只是不肯服软低头:“不管,孩儿就是要试试娘亲的小嘴到底有多口是心非……”
“好好好,娘这便让霄儿知道~”
女帝宠溺地柔声应到,而后张开檀口、伸出香舌,毫不嫌弃地便在龟首上轻轻一舔,将那龟眼处的秽液一扫而尽。
“啊嘶——”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只因娘亲的香舌既柔且软,相较滚烫阳具更有一丝清凉,那份快美当真难以用言语形容万一。
低头一瞧,只见金玉满身的威严女帝,此刻好似婉转逢迎的娇妻一般,使出了一身本领只为教爱郎称心如意。
只见娘亲檀口微张,那香舌灵敏至极,先从龟冠扫至龟眼,而后又着龟尖绕了一圈,那龟首便被女帝香涎浸润得晶晶发亮了。
旖旎香艳之戏还不止如此,女帝香舌仿佛一只灵巧的游蛇,缓缓地绕着龟首滑动,嫩红的舌尖竞逐着紫黑的龟首,仿佛一株想要攀附树木枝干的朱藤。
舌尖的湿滑,舌道的细腻,舌背的柔软,在爱子下体轮番上阵,异样的快美教我不由呼吸渐渐粗重。
胯下的女帝轻昂着螓首服侍爱子的同时,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流露出一股爱欲交织的意味,既宠溺又欣慰,既满足又促狭。
我的双手早插在腰侧,爽得神魂几欲颤抖,却仍是不肯服输地激道:“这样孩儿只能知道清凝姐姐的舌头软,可不关小嘴的事。”
“娘瞧你的嘴呀,比百炼精钢还要硬些。”
娘亲微微嗔笑,女帝之智自然不可能瞧不出爱子拙劣的激将,却是心甘情愿地入了彀中。
只见娘亲螓首微倾,檀口轻轻一张便衔住了龟尖,柔嫩香舌便立刻抵住马眼上下扫动起来。
此处颇为敏感,我不由双手扶住了娘亲的螓首,一字一顿道:“哼、不过……如此、嘶——”
“哼……”
女帝轻哼一声,似乎真有些恼羞了,微微用力,便将爱子的阳物一寸一寸地吮如檀口之中,黝黑爆筋的肉棒好似融化在樱红粉润的香唇中。
这一下可不得了,虽只下体进入了娘亲的檀口,但我整个人却好似置身仙境,女帝尊口本就温暖如春,更别提还有一条灵巧至极的香舌攀附上来,或缠或抵、或裹或咬地服侍着我的肉棒,二者交织而成的快美,几乎便真要欲仙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