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拭雪也因此被彻底的隔离出来,像个外人一样地站在一旁。
“是什么事情呢?是父亲的生日吗?父亲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
商见迟看着商言凤眼眼底的冷色,他知道父亲此刻已经生气了,背后已经出满了冷汗,但他还是明知故问地说。
商言勾起商见迟的下巴,嗤笑一声,凤眼沉下来。
另一只手解开缠在商见迟手腕上的纱布,露出狰狞的伤疤,在商见迟恳求的眼神里,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疼痛让商见迟忍不住嘶嘶出声。
但商言却丝毫没有放轻手上的动作,反而继续下按,修长的手指在那条缝合线上轻轻滑动,宛如游蛇。
薄唇轻抿,唇角上扬,商言并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商见迟的伤口,等待着对方开口。
“父亲是想问自杀的事情吗?”、
商见迟疼的,额角冷汗不断滴落。
终于忍不住开口。
商言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退后一步,和商见迟拉开了距离,又站到了应拭雪的身边,挠了挠应拭雪的手心,像是在安抚一般:
“小雪,把手帕给我,沾到了脏东西,要擦擦手。”
商见迟脸上的笑彻底僵住了。
但他不会对忤逆商言,不代表不能对应拭雪摆脸色。
“商见迟,注意你的表情。”
商言一下子就看到了商见迟那暗戳戳的表情,冷声道。
“我不是自杀,是有人把我迷晕了,想要来杀我,伪造成我自杀。”
商见迟颇为不服气的收回眼神,面色平淡地说出最为令人震惊的事情。
“你觉得这有任何的可信度吗?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商家来杀你?”
应拭雪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心下觉得商见迟又在撒谎,反问道。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必要和你纠缠了。”
应拭雪说完,就挽上了商言的手,准备拉着商言离开病房。
商言的那双凤眼意味不明地瞥了商见迟一眼,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商见迟网开一面,商见迟回乖乖说出实话,却没想到对方还是执迷不悟。
商言抬脚就准备离开病房。
“是应家的人,是应拭雪,我的小妈的家里人想杀我。”
商言停下了脚步,应拭雪则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过去。
商见迟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应家为什么要杀你?你真是疯的没边了。”
应拭雪感觉商见迟真是为了拉自己下水无所不用至极,可当他转身看到商言眯起的凤眼。
应拭雪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心底告诉他,商言不会相信商见迟的,但他不敢赌,他太害怕看到商言眼底不信任的神色了。
应拭雪的手指悄悄地想要勾住商言的手指,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做这种事情。
可商言修长纤细的手指却与他错开了。
商言接过了商见迟递过来的文件,纸张滑到商言面前。
那是一份药物成分检测报告,右上角印着应氏制药的logo。
“父亲,那天我不是要和人去交易什么东西,我只是打算找人看看这份药的成分。”
商见迟看着商言,字字恳切:
“就算是应家因为婚姻搭上了我们家,但是,总归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对这种违规的药物进行发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