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鞋子都忘了穿,赤着脚就向着男人的身影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商言精瘦的腰身。
刚刚嘴上还是黏糊糊的拒绝,现在手却违背起了主人的意志来,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向上攀去。
手指已然不停使唤,悄悄地往商言的腹肌上蹭。
商言轻笑一声,一把抓住了应拭雪作乱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凤眼将应拭雪那副痴汉样尽收眼底,却装作没看见,故意逗他:
“可你不是说不帮我洗吗?那我只能去找我的好孩子们了。”
“不行!你不准去找他们!”
应拭雪气鼓鼓地说。
“哦?为什么呢?”
商言存心要逗脸皮薄的妻子,单手撑在应拭雪的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对方泛红的耳廓。
俊美的脸上却没有调笑的意味,反倒真是好整以待的等着应拭雪的答案。
“因为……”
应是拭雪支支吾吾的,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吞吞吐吐,红着脸说出了答案:
“因为这是作为妻子的义务。”
说罢,他堵住了商言温热柔软的唇,拽着商言的领带就往浴室走。
——
浴室里水汽氤氲,商言慵懒地靠在瓷砖墙上,看着他的小醋包妻子手忙脚乱地调试水温。
也许是那双凤眼的目光过于灼热,应拭雪感觉浑身燥热,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心痒痒的,于是回过头,故作凶巴巴,红着耳朵命令:
“转过去!”
商言挑眉,听话地乖乖转过去,把自己的丝绸睡衣严丝合缝地系好。
那垂落在腿边的睡衣带,随着商言的走动而轻轻晃动,像是故意引鱼上钩,抛下的鱼饵。
应拭雪用余光偷偷瞥商言,想从缝隙间偷到几缕春光,来饱饱眼福。
最后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只能又灰溜溜地,牵着商言的手,让他转过来。
手又生出了自己的想法。
应拭雪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将手探入商言微敞的衣襟。
温热的肌肤触感让他耳尖发烫,正要缩回手——
“摸够了吗?”
慵懒的嗓音突然响起,应拭雪吓得一颤,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商言攥住手腕猛地拽倒。
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趴到了商言的胸膛上。
商言半睁着眼,凤眼眼底含着戏谑的笑意:
“不是说我身上都是别人的臭味吗,怎么还眼巴巴地贴上来,连手都不肯放开。”
应拭雪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些什么,商言总会接过话茬来,来调戏自己。
索性彻底闭着嘴,当闷葫芦,不再和这个老流氓讲话。
商言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颇为慵懒地靠在浴缸的边缘,修长的手臂搭在两侧,水珠顺着商言的锁骨滑落,流过结实的胸膛,最后隐没在水面之下。
他的黑发微湿,有几缕贴在额前,衬得那双半咪着的凤眼更加深邃,像是蛰伏的野兽一般,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不是说要为我沐浴?”
商言低沉的嗓音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
“怎么,后悔了?”
应拭雪咽了咽口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商言浴袍的带子,步步挪动,小声嘟囔着:
“我是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