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公事。”
“骗人!”
应拭雪揪住商言的领带不放:
“你朋友说你们昨晚共进晚餐,还喝了交杯酒!”
商言额角青筋直跳。
好友那个大嘴巴,明天就把他发配到非洲分公司。
“什么交杯酒,只是一起应酬了而已。”
商言掰开应拭雪的手指:
“现在,出去。”
应拭雪却像只发怒的小兽,直接挡在浴室门前:
“商学院时你们是不是交往过?他是不是你的初恋?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商言终于失去耐心,一把将应拭雪按在墙上: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这些?”
应拭雪被撞得闷哼一声,却倔强地仰起脸:
“你的妻子!你的……你的……”
“我的什么?”
商言逼近,呼吸喷在应拭雪颤抖的唇上:
“应拭雪,你不该掺合进来,你终究还是应家人。”
应拭雪脸色瞬间惨白,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商言心里一揪,却硬起心肠没有松手。
“苏缪和毒药调查有关。”
商言冷声道:
“这个解释满意了吗?”
“不满意!”
应拭雪突然爆发,拳头砸在商言胸口:
“什么调查需要他摸你手?需要你们半夜在酒店见面?需要他那样亲密地对你?”
商言轻易制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
“你跟踪我?”
“是又怎样!”
应拭雪挣扎无果,反而让两人身体贴得更紧:
“你宁可相信一个差点害死你的仇人,也不肯相信你的妻子。”
商言眼神一暗。
应拭雪说得没错,几年前苏缪确实差点让他倾家荡产。
但现在情况不同,他需要苏缪在医药界的人脉查清毒药来源。
原本他可以借应家的人脉,不必和苏缪与虎谋皮,可毒药就是从应家流出来的。
这些本该他一一耐心地解释清楚,但应拭雪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他火冒三丈。
“信你?”
商言冷笑;
“一个连自己家实验室配方都看不住的应家人?”
应拭雪如遭雷击,瞬间停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