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立刻后悔了,这话太伤人。
但他还没来得及补救,应拭雪已经狠狠撞开他。
“原来如此。”
应拭雪擦干眼泪,声音发抖:
“你从来就没信过我,苏缪说什么你都信,而我呢,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判了死刑。”
商言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我没这么说。”
“但你是这么想的!”应拭雪抓起相册砸在地上:
“你既然这么信任苏缪,干脆让他当你的妻子好了!”
“闹够了没有?”
商言蹙眉一步步逼近应拭雪:
“从昨天砸书房到今天闯卧室,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应拭雪下意识后退,小腿碰到床沿跌坐在床上。
商言顺势压上来,双手撑在他两侧,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回答我!”
应拭雪强撑着气势,声音却开始发抖:
“你和苏缪到底是……”
话未说完,商言突然掐住他的下巴:
“再提这个名字一次,我就让你往后几天说不出话。”
应拭雪睁大眼睛。商言的眼神太可怕了,像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将他撕碎。
但委屈和嫉妒的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居然真的颤抖着开口:
“苏缪……呜!”
商言猛地低头,以吻封缄。
这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充满惩罚性的撕咬。
应拭雪的惊呼被吞没,唇瓣被啃得生疼,舌尖尝到血腥味。
他拼命推拒,却被商言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自找的。”
商言稍稍退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应拭雪红肿的唇:
“现在,还问吗?”
应拭雪气得浑身发抖:
“混蛋!你凭什么……唔!”
又一次惩罚性的吻落下来,这次更狠,更凶。
商言的另一只手探入应拭雪衣摆,在他腰侧重重一掐。
应拭雪痛呼出声,眼泪又涌了出来。
“再问一次。”
商言贴着他耳垂低语,热气烫得应拭雪一颤:
“我就做到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应拭雪终于怕了。
这样的商言太陌生,强势得令人战栗。
他咬着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