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无奈地笑道。
商言的纵容,使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早餐时,应拭雪会故意蹭掉商言的咖啡杯,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一小片肌肤:
“商言,你昨晚是不是又偷用我沐浴露了?怎么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书房办公时,少年赤脚踩在地毯上,装作找书的样子蹭到他背后:
“这本《欲望心理学》好像很有意思……啊,不小心拿错了,原来是《如何驯服你的猫》?”
最过分的是昨晚。
商言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应拭雪穿着他的衬衫趴在床上晃腿。
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深色床单上格外扎眼。
“商老师。”
应拭雪回头,唇色比平时红润许多:
“你衬衫好大啊。”
当时商言是怎么回应的?
他面无表情地拎起睡衣扔在应拭雪头上,转身去了客房。
如果忽略那晚冲了四十分钟冷水澡的事实的话。
今天的应拭雪变本加厉。
商言正在开视频会议,应拭雪突然从背后环住他脖子,下巴搁在他发顶:
“老公——晚上吃什么呀?”
多位高管同时噤声。
商言面不改色地关掉摄像头,抬手掐住应拭雪后颈:
“闹够了?”
“没够。”
应拭雪得寸进尺地凑到他耳边,呼吸故意放得很轻:
“想尝尝商总唇膏的味道……草莓味的?”
下一秒天旋地转。
他被按在落地窗上,商言的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
男人的瞳孔在阳光下收缩成危险的竖线:
“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吗?”
应拭雪心跳如雷,却还强撑着笑挑衅:
“什么后……”
话音未落,唇就被狠狠堵住。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
商言咬着他下唇迫使他张口,舌尖长驱直入时,应拭雪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混合着西装的冷冽质感,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分开时少年整个人都是懵的。
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唇瓣泛着水光,卫衣领口被揉得乱七八糟。
商言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过他唇角,声音低哑:
“不是要尝草莓味?”
应拭雪张了张嘴,突然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他猛地推开商言,转身时同手同脚地撞到茶几,又手忙脚乱地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