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把脸埋在锦被里,牙齿咬得床单发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软,腰侧被林墨绮碰过的地方像长了刺,又痒又麻,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这种陌生的反应让她羞耻得想咬舌,可向栖梧的声音像带着钩子,非要把她的狼狈都勾出来。
“不说是吗?”向栖梧直起身,她解开自己的细跟红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黑色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更多白皙的小腿。
“阿绮,把她翻过来。”
林墨绮笑着应了,伸手扣住洛九的腰,稍一用力就将人翻了个身。
白衬衫被扯得更开,领口滑到肩头,露出胸前大片细腻的皮肤,那处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正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只被困住的蝶。
洛九的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向栖梧用膝盖顶住了膝弯,迫使她不得不张开。
“现在躲得了吗?”向栖梧的指尖划过她敞开的衬衫领口,突然用力一扯,盘扣崩开的轻响里,她的目光落在洛九起伏的胸口。
“九狼在十八巷杀人时的狠劲呢?怎么这会儿乖得像只猫?”
“别……别看……”洛九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锦被上洇出小水痕。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狼狈,被两个姐姐盯着最私密的反应,连蜷缩起来的权利都没有。
林墨绮蹲在床边,指尖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指腹却故意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哭什么?”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眼神里的玩味却藏不住。
“刚才不是挺犟?现在知道求饶了?”她突然倾身,用牙齿轻轻咬住洛九的耳垂,“晚了。”
向栖梧的手落在洛九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细腻敏感,被她用指腹轻轻一按,洛九的身体就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记住这种感觉。”向栖梧的声音低了许多。“不止要疼,还要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谁才是能让你舒服,也能让你难受的人。”
她的指尖开始慢慢摩挲,力道时轻时重,林墨绮则凑到她颈窝不停亲吻,偶尔用牙齿啃咬那处柔软的皮肉。
洛九被夹在中间,快感与羞耻像涨潮的海水,一遍遍漫过神经的堤岸。
她想挣开,绸带却像长在了骨头上,勒得手腕泛出青紫色的痕。
这双手曾在十八巷攥着滴血的短刀,把对手的喉咙划得像破布,此刻却连根细带都挣不脱。
想求饶,牙关却咬得死紧,可小腹里那股陌生的热流越积越满,终究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但她还是死死咬着唇,唇瓣被抿得发白。
向栖梧的指尖在洛九大腿内侧停住,转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琉璃灯的光落在洛九紧抿的唇上,那点不肯屈服的倔强,像根细针,轻轻刺了向栖梧一下。
“还咬?”她笑了,笑意却没达眼底。
下一秒,向栖梧的手松开下巴,转而扣住了洛九的脖颈。
不是用力掐,而是用指腹在洛九颈侧动脉上轻轻摩挲,像把玩一件心爱的玉器。那处皮肤下血液的搏动清晰可感。
洛九的呼吸猛地一滞,后背瞬间绷紧,平日杀人时的狠戾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猎捕的恐慌。
这个动作太危险了,明明没用力,却让她想起那些倒在自己刀下的人,临死前眼里的绝望。
“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掐着别人的脖子?”
向栖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点凉,“那时候想过吗?自己也会有今天?”
话音未落,她的指尖突然收紧。
窒息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洛九的瞳孔猛地放大。
平日里能在刀光剑影里冷笑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像被抛进深海的鸟。
空气被截断的瞬间,身后被打过的地方还在发烫,大腿内侧的触感却愈发清晰,两种极端的感觉拧成一股绳,勒得她神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