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迅速升温,缺氧带来的眩晕混着那股陌生的热流,冲得理智摇摇欲坠时,求生的本能突然炸开——
她猛地弓起身子,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在绸带里疯狂挣动,绸带勒得腕骨泛青,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右腿突然屈膝,带着练出的狠劲往向栖梧腰侧顶去——这是她杀人时的保命招,却在动作即将完成的瞬间反应过来,泄了气。
“仲敢郁?”向栖梧的声音陡然冷了八度,非但没躲,反而用膝盖死死抵住她的腿弯,迫使那记攻击软绵无力地垮下去,她知道洛九不是那个意思。
林墨绮刚才被吓到了一瞬间,又放下心。几乎在同时按住她的后腰,掌心的力道重得像要掐进肉里:“小九,看来是没吃够教训。”
两人一左一右钳制过来,向栖梧腾出一只手按住洛九踢过来的脚踝,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在膝盖窝狠狠一按;林墨绮则俯身压住她的肩背,让她整个人被迫贴在锦被上,连挣扎的弧度都被限死。
腰侧被林墨绮的膝盖顶着,双腿被向栖梧用大腿夹得动弹不得,全身上下只剩指尖还能微微蜷动,活像只被捆住四肢的猎物。
“唔……”洛九的喉咙里溢出困兽般的呜咽,眼底的恐惧混着羞愤。
手腕在绸带里疯狂挣扎,绸带勒得更深,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死亡的阴影压下来时,身体的反应却更诚实了——腰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又急又乱,脆弱得让人想碾碎,比任何一次负伤都更让人失神。
向栖梧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唇间溢出的细碎呜咽,看着那截被自己掐出浅红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光泽,指尖松了半分。
新鲜空气涌进肺里的瞬间,洛九猛地喘息起来,像搁浅的鱼。可还没等她缓过劲,向栖梧的手又轻轻收了收,再次截断呼吸。
“求不求?”向栖梧的声音冷得像冰,指腹却故意蹭过她颈侧的敏感点,“求我,就松手。”
窒息的痛苦与隐秘的快感反复拉锯,洛九的防线终于在第三次缺氧时彻底崩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慌,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沉沦。
脖子上的红痕愈发明显,像条屈辱的项链,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求……求你……”她张着唇,声音破碎得像被揉烂的纸,“栖梧姐……松手……我错了……”
向栖梧的手终于松开。
洛九剧烈地咳嗽起来,新鲜空气呛得她眼眶通红。
她趴在锦被上,浑身发软,刚才那番折磨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连带着最后一点傲气,也被咳得烟消云散。
向栖梧的指尖从洛九颈侧移开,转而捏住她汗湿的发尾,轻轻往上一提。
洛九被迫仰起头,咳嗽声卡在喉咙里,还留着泪痕,像只被雨打湿的小兽。
“刚才喊的什么?没听清。”向栖梧的声音懒懒散散,赤着的脚却轻轻碾过洛九绷紧的小腿,“再喊一遍。”
洛九的喉结滚了滚,喉咙里又干又涩。
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还没散去,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流却像野草般疯长,羞耻与臣服在舌尖拧成一团,最终化作细若蚊蚋的气音:“栖梧姐……”
“嗯?”向栖梧挑眉,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划着圈,“就这?”
林墨绮在旁边轻笑,伸手扯开洛九衬衫最后两颗盘扣,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脊背慢慢摩挲:“看来还是没训够。小九,忘了规矩?该怎么喊,要姐姐教你?”
洛九的脸烧得更烫。
她能感觉到向栖梧的目光落在自己敞开的衣襟上,能听见林墨绮指尖划过皮肤的轻响,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逼着她把那点最后的体面碾碎在舌尖。
“姐……姐姐……”她出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姐姐们……饶了我……”
向栖梧这才松开她的头发,指尖蘸了点她眼角的泪,凑到唇边尝了尝,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早这么乖,何必遭罪。“她俯身,在洛九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口,”记住了,以后在我和阿绮面前,就得这么喊。敢忘一次,你可以试试后果。”
洛九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锦被里缩了缩,却被向栖梧按住了后颈。
“别动。”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阿绮,睇住佢,我去攞啲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