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东东、玉琴两人都神情落寞,看两人都不做声,文朋也没说太多话,还没进村,东东就看见爹娘在地里干活,与文朋、玉琴二人道了别,东东来到自家地头前,马文英见东东眼神飘忽,像有什么心事,忙问道:“怎么了东东?遇见啥事了?”李大海以为东东考试没考好,也问道:“放假了吗?是不是没有考好?”东东道:“放假了,没有啥事,走路走的累了。”马文英舒了一口气:“那你坐地头歇一会儿吧,忙完这点,咱就回家了。”
晚上吃过饭,依旧有人来看电视,马文英收拾完碗筷忙着招呼众人,东东嫌堂屋吵闹,加上兴致不高,便早早回屋睡了,马文英看在眼里,心想:“这孩子一定有什么心事。”等电视剧播完,众人散去,马文英才得空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干了一天农活,李大海累坏了,嘟囔道:“早知道就不买这个电视了,晚上想早点睡也睡不成。”马文英道:“这说的是啥话,都是邻居的,再说咱们先前不也经常去被人家里蹭电视看,这才刚买了电视,就不耐烦起来,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李大海道:“我也没当着人家面说啥,连说句话都不让说了?”说完,就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
马文英将他拽了下来:“去洗洗脚去,在地里踩了一天,也不嫌脏。”李大海出去胡乱涮了一下脚,见马文英抱着床单往屋外走,不解问道:“你干啥去?”马文英小声道:“你没看东东脸色不好,指不定在学校遇见了啥烦心事,我去他屋睡,随便跟他谈谈心。”李大海没有多想,只随口说了一句:“你要不嫌热你去吧,都那么大的孩子了,有啥事自己解决不了的。”马文英没有理他,往东东屋里走去。
来到东东屋里,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只听见那台风扇吱呀吱呀的转着,马文英摸黑来到东东床前,轻轻推了东东一下道:“东东,睡着了?”东东已然睡着,但睡的不死,被马文英这么一叫,就醒了过来,“娘,你咋来了?”马文英坐在东东床上,示意他往里面挪点地方:“娘今天晚上来你屋睡。”东东一直沉静在李老师要走的事情中,虽长时间没做那事,也没想过要娘的身子,听娘说要在这屋睡,他不知其意,按理说爹在家里,娘不会这么大胆,再者娘有她的矜持,也不会这么主动跟自己做那事。
虽然不解,东东还是给娘腾出了一个位置。
马文英在东东身旁躺下,看东东也没有靠过来,心里更坚定认为他有心事,不然依他的性子,那么多天没做那事,早就如饿狼一样扑过来了,不过马文英也没想和他承欢,她现在一心想尽快弄清东东的心结。
马文英问道:“跟娘说,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东东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状态不佳,娘怕自己出了什么事,就道:“真没遇见啥事。”马文英追问道:“那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有吗?没有啊。”东东还在极力辩解,他是不可能跟娘说自己是不舍得李老师走。
马文英见东东不说,悠悠道:“娘也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不想跟娘说,但娘想说的是,你还很年轻,即使眼前遇见啥坎也不要气馁,等你大点了,再回过头看,都不过是芝麻大小的事。”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是不是成绩倒退了?”东东将胳膊搭在娘的身上,说道:“娘,不用猜了,真没遇见啥事,成绩也没倒退,就是从镇上走回来走累了。”
马文英猛然想到:“难不成东东生病了?”忙伸手摸了一下东东的额头,感觉也不像发烧的样子,东东笑道:“没有发烧,真没啥事。”怕娘担心,东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娘讲起学校发生的事,说班主任特意挑了自己继续跟着他,马文英听了十分自豪,又问起玉琴和文朋的成绩。
东东被中途叫醒,马文英由于担心,两人都没有困意,闲聊了约半个小时,听见那屋爹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东东蹭着马文英道:“娘,我爹这么大的呼噜声,你咋睡得着的?”马文英道:“你不也打呼噜吗?”
“有吗?”跟娘聊了一会儿天,东东心里的郁结轻了许多。
闻着娘身上淡淡的肉香味,东东的心思渐渐活泛起来。
感觉东东的手在自己胸前开始不老实,马文英呵道:“干啥呢,都半夜了。”
“娘,你身上香呢。”东东隔着娘薄薄的汗衫揉捏着她的奶子。
马文英心里暗骂:“想着这小崽子有啥心事,过来哄哄,咋把这他这坏水给勾出来了呢。”嘴上说道:“老实睡觉,别东想西想的。”东东体内欲火已燃,想灭下去已是不可能的了,东东嘿嘿笑道:“娘也想了吧,不然咋会来我屋,是不是我爹伺候的不行?”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胳膊上拧了一下道:“你这兔崽子,咋腌臜你娘的。”
东东手探进娘的汗衫里,一只腿跨在娘软软的身子上,不论是娘还是妗子,东东皆尤其钟情她们两样东西,一是屁股,一是奶子,这两样都是那么丰软,他十分迷恋。
摸了一会儿奶子,见娘没有反抗,东东知道这次又能得逞了,连声“娘,娘”叫个不停,嘴里一边叫着娘一边蹭着娘的身子,马文英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一是两天前李大海刚要过一回,二是地里农活太忙,她身子乏累。
马文英淡淡道:“你要搞就尽量快点,娘累得不行。”她就东东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心底自然十分宠爱,既然已经和他越了界,马文英就想,只要他不走岔路、不太过分,就尽量满足他。
东东忙不迭一声道:“遵命。”
“噌”的一声坐起身就去扒娘的裤子,由于太过激动,腿本来又搭在娘的身上,起身时膝盖不小心压住马文英大腿根处的皮,马文英“哎呀”一声弓着上身去揉,东东赶紧赔不是道:“娘,对不起对不起,压疼了吧。”
马文英揉了几下,又躺了下来把双腿打开:“毛手毛脚的,一会儿动作可别那么大,娘受不了。”东东“嗯嗯”几声,又嘿嘿笑道:“咋的受不了,我爹是不是刚尻过你不久?”一想起那次和爹前后脚干娘,娘那里还有爹弄进去的东西,东东更加激动起来。
马文英伸手狠狠打了东东一巴掌:“你还当我是娘吗,说话不知个分寸,你再磨叽,我就回那屋睡去。”说罢就准备起身。
东东忙将娘摁下,笑道:“不磨叽,马上就来。”见娘岔开着双腿,东东道:“娘,你这样我咋脱裤子。”马文英心里笑道:“只想赶紧把这小祖宗伺候了,竟然裤子都忘了脱了。”双腿并拢,却还是道:“不脱裤子就不能尻屄了?”东东挠挠头:“那咋尻?”然后不由分说将娘的裤子扒了下来。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浑身是汗,马文英擦着屄口流出的东西对东东说道:“不让你弄进去,你就不听话。”东东躺在凉席上喘着粗气:“你不是已经结过扎了,弄进去又没事。”一年的性事经历,东东宛然已是一个生理学专家。
马文英将擦完屄口的内裤扔给东东:“你爹在家,又没法清洗,凡事小心点好。”东东欢愉之后,逐渐恢复冷静,听娘这样说,他也觉得爹在家里就和娘做那事有点冒险,万一被爹发现,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东东愣出神,娘扔过来内裤时他也没有注意,缓过神来,东东埋怨道:“娘,咋又用我内裤擦了?”
马文英穿好衣服道:“咋了,弄完就嫌弃娘了?前面不是你让娘用这擦的吗?”东东道:“那是那个时候,现在天这么热,你用我内裤擦了,我还咋穿,总不能光着屁股睡觉吧。”马文英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光着屁股吧。”说罢躺了下来。
东东笑着重新贴了过来:“光着屁股就光着屁股。”东东是跟娘开玩笑,他爹在家,他如何敢光着屁股和娘睡在一张床上,万一早上爹推门进来那可就说不清了。
马文英却以为东东真要光着屁股睡觉,先是一惊,忙推开东东道:“娘跟你说笑话你可别当真,赶紧穿上衣服去,被你爹瞧见,成什么样子。”
东东也困了,没有继续跟娘胡闹,可也犯起了难:“那我穿什么?”马文英不解道:“你其他内裤呢?”东东道:“回来前忙着换宿舍,收拾东西时忘带了。”马文英又问道:“短裤呢?”东东叹气道:“可能在柜子里放着,我现在去哪找去。”学校不让学生穿短裤,东东也一直长裤随身,短裤还是去年换季时被娘收拾了起来,一时半会如何找的来。
马文英“噗”的又笑了出来:“你活该,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穿你裤子,要么还穿你这条内裤。”
东东没柰何,摸了摸内裤,上面黏糊糊的一片,穿是不可能再穿了,只能将内裤塞到床头凉席下面,摸黑蹬上了裤子,好在刚才一番激战,夜又已很深,虽然裤子穿着很热,东东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由于折腾的太晚,李大海醒来时马文英二人还未起床,李大海来到东屋,看见娘俩睡的正香,李大海走向前将风扇关掉,马文英睁开了眼:“啊,几点了?”东东也醒了过来,看到爹站在床前,吓得忙往自己下身看,见自己穿着长裤,舒了口气。
李大海道:“快七点了,吃完饭再去地里吧?”又问东东道:“咋穿这么厚个裤子睡觉,不热吗?”马文英下了床,转头瞄了一眼床上,见不是那么凌乱,放下心来,道:“东东,你起来不,要不再躺会儿?娘做好饭叫你。”东东应了一声,在床上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