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未见过你这般胆大妄为又嚣张的女子,与陈若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林霄手微顿,继续扯他的中衣,“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母亲对我俩的教学自然是不同的,她从未想过我会来宫中,也没有要求我要做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儒。”
沈砚的中衣已经被她脱下,只剩雪白的里衣,林霄手下犹豫,没有阻止,她也不知该不该继续。
“继续。”沈砚沉声吩咐道。
林霄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可是你自己吩咐的,到时候别说她又胆大妄为。
随着她动作,沈砚精装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林霄目不斜视,专心的脱衣服,动作不见滞涩,麻利的脱下上衣,又将手放在他裤头上。
“你是真的不知道害臊。”
林霄手停在他腰带上,屏息,以为他终于要阻止了,可他说完这句后又不讲话了,林霄索性心一横,直接解了腰带一把就将他裤子拉下去,然后快速的闭眼转身。
“奴婢当然知道廉耻,陛下圣洁的身躯不是奴婢这种卑贱之人可以玷污的,所以奴婢只能帮您到这里了,您好好沐浴,洗干净点,奴婢告退,有事千万要唤福公公。”
她一口气说完就跑出了内殿,与殿外的福公公面面相觑。
她方才犯嗓门那般大,只要不是个聋子都听得见,福公公老脸有些尴尬,别开眼。
福公公:“怎的出来了,万一陛下需要人……”
林霄冷笑,语气无辜:“陛下说了,我们姑娘家要知道廉耻,所以他若是唤人,您一定会去的吧。”
福公公:“……”
讲不过这小姑娘,口齿伶俐,不愧是虞衡的女儿。
时间已然不早了,沈砚这个澡洗的很快,林霄在外殿默不作声,一直没有听到沈砚唤人,还是福公公估摸着时间对林霄说:“去把那盅鸡汤给陛下端进去。”
林霄指着自己,“我?”
福公公点头,林霄认命。
林霄又开始鬼鬼祟祟前进,走一步退两步。
方才一鼓作气,现在才知道害怕,沈砚肯定又会说‘杀了你’,她撇嘴,大丈夫或可为或可不为,而她不一样,她能屈能伸。
内殿烛火晃动,林霄牵起一抹讨好的笑方才跨进殿门。
“陛下。”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这么私密的地方,眼睛止不住的乱瞟。
沈砚坐在桌边手执一卷经书,见她进来,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
他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度在逐渐升高,这不是好事。
于是他皱眉目光不善的盯着她,“进来领死?”
林霄笑容微敛,将那盅汤搁置他手边,避而不答他的问话,“福公公说您日夜操劳,该多补补身体,御膳房的师傅尽心尽力给您熬制的鸡汤,您快趁热喝。”
她凑的有些近了,沈砚用书卷着抵住她脑袋,“离朕远点,蠢货。”
林霄笑容完全消失,默不作声的后退两步。
狗皇帝,那鸡汤里最好是下了药,毒不哑你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