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蓁伤了她,她未去找冷蓁的麻烦。
她根本不想见他,不仅是冷蓁,尹渊也不想见。
无奈自己的日子全靠尹渊给钱过活,因此尹渊来找她时,她还是强撑起笑靥。
“……官人今日怎么来了?”
冷翠烛上街买爆竹回到家,推门就见尹渊敛容坐在床边。
飘扬的床纱遮住他大半面庞,冷翠烛刚开始还未看见,走进些后,扭头忽地与他对上眼,心跳如擂鼓。
时辰刚过辰时,这个时候,尹渊该去衙门点卯。
他却出现在她的房间,悄无声息,她毫无察觉。
尹渊无言,一双狭长双目空洞洞,直盯着她。
他身边会动的,只有被寒风裹挟的床纱,飘啊飘阿飘。
眼瞅时间流逝,冷翠烛站不住,走到他面前,裙纱挤进男人微张双腿,坐到他腿上。
“官人是想奴了吗?”
她极尽所能,靠到男人肩头,指尖盘绕起发丝,翦水秋瞳泠泠。
她不知道尹渊此次来是为何,也不想猜。
不如就半推半就地把他带到床上,撒个娇服个软,什么事都能过去,还用不了多长时间。
尹渊垂下眼帘,一只手覆上她腰际,其余情绪全无,目视窗外琪花玉树。
“官人……那日在街上见到官人,奴心中激动得紧。”
“是奴错了,与官人分离一日,奴就痛苦一日。”
“那日有旁人在,奴不敢与官人说的呀……”她眸中蓄了晶莹,咬唇环抱住男人脖颈,衣袖垂至手肘,露出截雪白小臂。
她眼尾那颗欲坠未坠的泪珠,由男人轻柔拭去。
冷翠烛抓住他拭泪的手,偏头蹭蹭:“官人……”
尹渊平稳的呼吸,凝滞了瞬。
“方才去了哪?”
“奴上街买爆竹,”她抬起手,“您瞧,手都拎红了……”
尹渊捏住她手掌,端详片刻,一拉,顺势将她甩在床上。
分明她清晨走前收拾好了床铺,现在却乱糟糟的。
她哼唧几声,掩目任男人压上来,抑住微翘唇梢。
一缕细丝落在她靥面,呵痒她翕张唇瓣。
“……官人?”
尹渊手里捏着根白发,他将大半发丝垂在她面颊,漠然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在与旁人私通?”
“就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