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上了大当了!
两人拼命挣扎,狠狠地咬开他的手,只可惜短手短脚跑不过那些壮汉,眼看着棍子就要落在身上,又变回最开始的场景。
麻木地回到了熟悉的房间,为了不让芍药挨罚,两人估摸着时辰早早起床,一个比一个憔悴,又要开始磨练了。
“还算不错,既然来了,先跪半个时辰吧,杀杀锐气。”牡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玄兔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惩罚?只不过就想让他们完完全全的听从命令而已,不管有没有犯错,都会有这么一遭。
“跪好了,既然在这儿了,莫想着逃跑,外面的世道可不比里面好多少。可别想着你们是什么凤凰,客人的话要顺从,能做什么就做,但要是说什么就听听,这男人呐,惯会花言巧语。
别客人一张嘴,就忘了姐姐妹妹,就死心塌地非嫁不可了。咱这月满楼才是家,谁要是敢向着外面,莫说阿母,里里外外都不答应。”
听见芍药应了是,两人也跟着点头答应。这楼里的规矩是真多,还是个小孩子就教这如何去取悦客人,她真的是芍药的亲娘吗?
“芍药,你真好看,牡丹姐姐真的是你娘亲吗?”芍药正准备上床,就听见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你,玉簪。这个,她应该是我的娘亲吧。但是我们明面上要叫她牡丹姐儿,青楼里阿母说不管身份都是姐姐妹妹。”芍药脸红扑扑的,小声回答。
“阿母是谁呀?”玄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咦?你们应该见过吧。这楼里的姐妹都是阿母养的,她声音尖尖的,对犯错的姐姐都很严厉。”
“呀,我们来时她在打骂一个姐姐,好可怕的,那她会不会打我们呀?”玄兔坐在床上抱紧双腿,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我和她接触不多,只不过她见到我总笑,她的笑容让我有些害怕。我们如果不犯错的话,应该不会吧。”芍药也有些不确定了,“我们快休息吧,这几天怕是都要很累了。”
她说的对,这几天怕是教规矩,让他们彻彻底底放弃逃跑的念头,想让他们把青楼当做家,都会找着法的惩罚他们。
“端好,手抖是要扫客人的兴吗?”牡丹重重地打了佘儒的手,杯子里的热水瞬间撒出,烫红了手背上一片,“你们俩端不好我就打他,让你们记住一人犯错连累他人。”
佘儒忍下要夺去棍子和要离开幻境的冲动,要是自己还有法力,怎么能受这样子的侮辱?可看到玄兔还在坚持,自己现在放弃也太丢脸了。
玄兔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这水隔着杯子都异常的烫,更别说撒在手上了,小孩的手更加娇气,恐怕会烫伤。但看他一言不发忍下来,要是现在离开幻境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他。
“咳咳,咳咳咳。”牡丹突然一阵咳嗽。
“娘!”芍药也不管手里的杯子,直接站起来,给她拍背。
“谁让你站起来的?滚回去!教你的规矩进到狗肚子里了,在外面要叫我什么?”牡丹一把把她推开。
“牡丹姐,我错了。”芍药又跪了回来。
“行了,今天就到这,看着你们就来气。”
出门后玄兔急忙拉起佘儒的手,“你怎么样?”
“没有什么大碍,你也别难过。”想到牡丹刚才那样子,她的女儿一定不好受吧。
“我不难过,放心吧。娘是这样的,她只是想要我变得好,她其实也很关心我的。我先回去涂药了,膝盖上留下疤痕,阿母会生气的。”芍药笑了笑,比起被娘亲骂,还是更担心她一点。
“如果那个狗洞旁边的字是她给我们的提示,是不是我们没有看仔细?”前两次都是在夜晚的时候逃跑,看不清周围的事物,这一次白天去,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佘儒直接同意了她的想法,既然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那就去那边看看,说不定今天有其他的提示呢。
两人避开人群来到了狗洞,果然旁边的字变成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