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您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想起之前的时,道:“是不是您嫌我对您的寝衣那样,觉得恶心了,我改,我只是太喜欢您,并非有意那般,您别嫌弃我。”
陆烛听她越说不像话,便道:“嫌弃你什么,榻间自渎?”
他实在不知自己怎么会同她讲这样的事,只能又当爹又当妈地教育她:“食色性也,人有欲|望,本就是常事,就算你是未出阁的女儿也是一样。”
只是她产生欲|望的对象,不该是他。
这些事没人教她,才叫她这般胡思乱想。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尝试着接受我,而是要我嫁人?”巧容攥住他的手臂,再度燃起希望。
“您看看我吧,往日您是没往那方面想,如今您知道了我对您的心思,便好生想一想,看一看,别再把我当孩子看待。。。。。。”
“巧容。”陆烛敛下清隽的眉眼,看着她眼中那如火焰般燃烧的期望,沉默良久,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院拉去。
一路上,洒扫办差的丫头婆子见到这幅画面,不免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骇得张大嘴巴。
只是,他们并不敢往旁的地方想,只以为巧容又惹自家三爷生了大气,要惩治她。
巧容被陆烛拉着,一路小跑来到后面屋里,被他从身后攥住肩膀,推到妆台跟前。
他的手攥得紧,有些生疼,巧容从未见过陆烛这般模样,只是下意识回头去看他,下一刻,却被他一把捏住下颚,转过脸去。
“看清楚。”
他目光直直盯着铜镜中两人贴在一起的脸,开口提醒。
“。。。。。。什么?”巧容眼睫微颤,下巴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
“看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陆烛沉声开口。
巧容目光直视他镜中的眼睛,咬唇,“我不明白。”
“木巧容。”身后的男人头一次唤出她的全名,提醒她:“我比你大十五岁。”
听见这话,巧容与他对视,下颚缓缓收紧。
“知道十五岁意味着什么?”陆烛压下嘴角。
“你来我身边三年,等过七八年,你也不过才二十五,而我到时已是不惑之年,知道不惑之年是什么意思?”
巧容不语。
“那一年,我会开始变得沧桑,就算保养得再好,模样不变,精气神也会再不如从前。”
巧容争辩道:“那有何关系,我不懂您为何同我说这些。”
“不懂?”陆烛抬眼,“好,我再告诉你。”
“你二十五再过十年,也不过才三十五岁,正当妙龄,妇人盛开的年纪,可我那一年已然五十,眼角会开始生皱纹,头发一根根变白,再多过几年,就成了个需要拄拐杖的老头子。”
“这样的我,你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