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坐在教室后排的窗边,阳光斜斜洒进来,照得课本上的字迹模糊一片。
他脑子里却全无半点数学公式,昨晚那场禁忌的释放像一股热流,缠绕着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母亲的手——那滑嫩的掌心,隔着灰丝轻柔却又用力地套弄,尼龙薄雾般包裹住他的肉棒,摩擦出细碎的滋滋声响,每一下都像电击般直窜腰眼,让他憋了三个月的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浸透丝质,散发着少年腥臊的气息。
哦……妈的手好软,那黑丝腿的肉……弹弹的,捏进去像陷进云朵。
他咬唇,回味那触感,裤裆里的年轻肉棒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硬邦邦地顶着课桌下沿,闷闷地发烫。
母亲离开房门前的那句话——“明天……你有需要的话…再找妈妈再帮你,好吗?”——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不知是真心许诺,还是母爱下的权宜之计。
他心乱如麻:妈,你说的可是真的?
还是只是哄我这小色鬼?
不能再想了,这是妈妈啊……可为什么一想起来,就硬得发痛?
“喂,蒙撞!你发什么呆呢?又在想红姨那对大奶子夹鸡巴的滋味?”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陈壮肩上,蚊子董光文那张嬉皮笑脸凑过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满是坏笑。
陈壮吓了一跳,脸刷地红了,连忙坐直身子,脸颊刷地红了,眼神闪躲,“去你的,蚊子,我在想数学题呢!哪像你,天天想那些阿姨。”短促的否认,却掩不住心虚。
他脑中闪过母亲的杏眼,水汪汪的,离开时那丝红晕,睡衣下摆晃动,隐隐露出黑丝的档部……哦,不行,不能想!
蚊子眯眼笑得更贱,凑近了低声道:“得了吧,上次趴体后,你小子变得像个闷葫芦。哎,对了,说起阿姨们,我最近可郁闷了,那莲姨呢,最近老推活儿,不肯出来服务客人了,现在找她,总说身体不适,妈的。”
陈壮坐在中间,表面上笑笑,心里却暗爽一阵:妈妈果然守诺了,那莲姨——妈——最近都不出来服务这些小色狼。
独占的感觉像一股暖流,窜过他胸口,让他有种隐秘的胜利感。
妈的丝腿……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偷瞄一眼窗外,脑中浮现母亲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不!
这是妈妈啊,怎么能对她起这种心思?
可为什么一想,就想再摸、再蹭、再射在她丝袜上?
王东凑过来,拍拍蚊子的肩,安慰道:“蚊子,有玉姨的腿不就够了?她那露臀内裤,屁股沟全露,摸起来软绵绵的,我上次射在她丝脚上,那脚趾蜷着接精的样子,简直骚到骨子里!”冷子林也点头共鸣,眼睛亮晶晶的,“对对,玉姨的丝脚,蹭得我鸡巴直跳!莲姨不来,多找玉姨啊,春姨也行,她奶子夹鸡巴,滑溜溜的,射进乳沟里热乎乎的……”几个小子越说越起劲,声音压低,却满是少年人的粗喘,教室后排像个小淫窟,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的荷尔蒙味儿。
放学铃响,陈壮背起书包,脑子还在嗡嗡作响,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彷佛家里有什么磁石在拉扯他。
手机忽然震动,一条短讯跳出来,是妈妈王爱莲的。
点开一看,先是一张图片:一双黑色连裤丝袜叠得整整齐齐,旁边是那件白色露背睡衣,薄纱面料轻轻皱起,隐隐透出昨晚被拉扯的痕迹;丝袜的尼龙质地即便在照片里也泛着簿雾般的柔光。
短讯写道:“妈妈先去上班,记得把饭热了再吃,东西放你床上了,忍不住就用吧。”末尾还配了个调皮的眨眼表情,像个小妖精在诱惑。
陈壮的心脏猛地一缩,脸颊瞬间烧烫起来——那是昨晚妈穿的!
他咽了口唾沫,裤裆里的肉棒又硬了,顶得裤子晃悠。
妈妈发这种照片……是真要我用吗?
还是逗我玩?
内心冲突如潮水,愧疚夹杂着兴奋,他低头快步走回家,哦,不行,得忍住!
另一边,王爱莲坐在儿子的床边,手机刚发出短讯,就后悔得心头一紧。
怎么回事儿?
我这是干了什么?
发照片给儿子,还说“忍不住就用吧”……听着像个骚浪的阿姨在勾引小鲜肉!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之前母子俩心照不宣,他偷用她的丝袜内衣,她装作不知,那种暧昧的平衡多好,现在呢?
直接塞到他床上,还配表情……简直像会所里的骚货!
她咬唇叹息,转念一想:可那孩子害羞成那样,三个月都不好意思碰我的东西,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