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说只帮一次,就得守住母亲的尊严,不能再主动帮他……这样给他东西,至少他自己解决,不用我亲自动手。
对,就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换衣服,先脱下家居的宽松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双腿,白嫩的熟肉水润润的,像两根玉柱泛着晨光。
她从柜子里取出今天的制服——一件紫色衬衫,领口低开,隐隐透出奶罩的蕾丝边;下身是条黑色高腰一步裙,弹力面料紧紧裹住浑圆的肥臀,裙摆只到膝上,露出长腿的曲线。
最后,她拿起一双新的肤色连裤丝袜,薄薄的尼龙如透明的雾纱,穿上后丝袜被撑得近乎透明,让镜中她的双腿瞬间变得油亮诱人,尼龙光泽在灯下流转。
她又踩上黑色漆皮细高跟鞋,小腿因高跟鞋而拉得更为修长,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丝腿修长,肥臀挺翘,却又藏着一丝说不清的骚媚。
哎,壮壮,用吧……妈妈上班去了,可别想歪了。
她摇摇头,抓起包包,踩着高跟鞋走出家门,她脑中却挥之不去儿子昨晚射精时那扭曲的快感脸庞——热烫的精液喷在手上,黏腻的触感……不能想!
这是为儿子好,母亲的职责而已。
背德的暗流,在她心底悄然涌动,渐渐推向更深的边缘。
陈壮推开家门,夕阳余晖从窗帘缝隙漏进,洒在客厅的饭桌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粉,盖住那热腾腾的饭菜。
他甩掉书包,脚步拖沓地换上宽松的T恤短裤,棉质布料松松垮垮地贴合瘦削的身躯,裤管短得露出大半小腿,凉爽中夹杂一丝空虚。
推开卧室门,视线直勾勾撞上床头——妈妈的黑色连裤丝袜和白色睡衣,就那样摊开,像潘朵拉的盒子,静静张开诱人的缝隙,丝袜尼龙面料微微反光,睡衣吊带松垮垮垂落,领口低垂得能想像裹住妈妈肥奶时的紧勒弧度。
他心头一跳,肉棒在短裤里微微一颤。
快盖上!
不能看!
陈壮咬牙,拉过被子猛地一盖,那团丝质衣物瞬间隐没,却像活物般在脑中蠕动:妈的味道……黑丝油亮亮的,裹腿时紧紧勒住大腿肉,昨晚蹭我膝盖的软弹……他甩头,别想了!
妈为我忍着会所那些王八蛋,我得专心学习,让她辞职,再不穿那骚浪的空姐装扭屁股给人看!
信念如一股清泉,潺潺浇灭脑中那蠢蠢欲动的火苗。
陈壮抓起书包,甩出作业本,笔尖在纸上飞舞起来。
数学题一道道解开,物理公式推演得头头是道,头脑前所未有地清晰——为了妈,不再让她台上撅臀腿岔开引那些小鬼口干舌燥。
他写得飞快,笔尖“沙沙”划过纸面,像在宣泄那压抑的冲动。
窗外天色渐暗,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钟摆“滴答”敲响八点。
他揉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去厨房,掀开锅盖,热气扑面,米饭白软,菜香扑鼻。
他草草扒了两口,咽下时脑中闪过妈妈的短讯:忍不住就用吧。
心头一热,筷子顿住……他摇头,强迫自己多吃几口,盘子空了,才去浴室。
他擦干,换上干净睡衣,回房继续看书,灯光黄黄的,书页翻动间,眼皮渐沉。
睡意如潮水涌来,陈壮打个哈欠,伸手拉开被子,想钻进去好好睡一觉。
突然,一团软绵绵的丝质衣物从被褥中滚落——妈妈的黑色连裤丝袜!
它蜷曲着掉在床单上,尼龙面料在灯光下泛起油亮的微光,穿过的丝袜还带着妈妈的腿形,像在低语邀请。
伴随着,一股熟女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淡淡的肥皂味夹杂着淡淡百合香水味,混合成一股勾魂的媚药,直冲脑门。
陈壮鼻翼翕动,深吸一口。
哦……妈的味道!
黑丝里的腿肉香,软软热热的……他下体如受召唤,肉棒猛地一顶,短裤前端鼓起硬邦邦的帐篷,大棒隔着棉布顶出轮廓,直直指向床上的丝袜,彷佛在低吼:主人,快来!
用我沾染它,把精液喷满妈妈的尼龙褶皱!
这香味,太他妈的诱人了,像妈的黑丝腿主动岔开,裆缝湿亮亮的,等我顶进去……
手不知不觉伸出,颤抖着捞起那两件衣物——黑色丝袜和白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