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我猜不出来。”他眼神沮丧,略显孩子气的,平白委屈道,“你别掐我了。”
叶行瑜松开手,竟真在他白皙的小脸两侧留下了红红的指印,配上那人泄气的表情,看起来像受了什么打击虐待的小动物。
这类药物一定程度上类似于酒精对人神经的麻痹,能让人反应迟钝,潜意识会听从他人的指令以寻求精神上的安全感。
他将药瓶收起,看着这样迷糊老实又惹人怜爱的阮幼菓,自身也仿佛陷入五里雾中——
“……我是来投奔你的吗?”
对方歪头,眼珠湿漓漓的,并没有听懂。
他拉着他的手贴到枪伤处,笑得有些苦,继续说,“那一枪可以让你信任我了吗?”
“你不会要爱上我了吧。”
阮幼菓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以一种专家般自信的口吻,又难免掺杂些傲娇道。
这句话在他那原就风波暗涌的意识海洋中炸出一片惊涛骇浪,现实以残肢断体的形象自上空抛显出来兜头而下,狼狈砸了一身,他不知是惊是怒地嗤笑出声,没好气地松开手,想戳爆他的小脑袋。
一个声音想凑到他耳边大喊老子他妈的确实要爱死你了。
另一个声音又喊怎么可能fork爱上cake才是天下第一真蠢货,纯挨饿受折磨。
叶行瑜不当那种蠢货。
他只是想要一口吃的。
cake少是确实少,但他又不是仅见过面前这一个cake,只不过之前见到的那些除了闻着甜和本能会胃里难受以外,完全不想下口,就像巧克力也分三六九等,有些品类闻着就能想象出来吃到嘴里和廉价塑料没多大差别。
阮幼菓是第一个贴着屏蔽贴都能让他感觉到的人,第一个生理心理都动了真食欲的人,想着终于有个能配让自己开金口的了,结果还被打了一枪。
谁能想到这种小东西会使枪啊,谁会把cake和监察局这二者联系到一起。
甚至动作果断利落得离谱。
他搂过对方的腰,低头抚摸他的头发,怀中人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主动蹭了蹭他。
“菓菓,你亲我一下。”
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一紧,他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发现阮幼菓并没有像以前那般残忍拒绝这个称呼,残忍剥夺他这种奇怪的“资格”。
药效还是管用的。
阮幼菓从他怀中抬起头来,静默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只是在接收指令,过了一会儿才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嘴唇软软的热热的。
叶行瑜喉结滚动,垂眸望进他溟濛的眼底,“亲嘴。”
阮幼菓又嘟起嘴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他低头蹭上他的鼻尖,唇角微挑,得寸进尺道,“亲深一点。”
阮幼菓不耐烦了,刚想推开他就被一股大力按住手腕,滚烫的呼吸随着吻一齐紧压上来,锋利的犬牙在殷红的唇瓣上磨咬,险将他嘴唇刺破,又撬开他的齿关疯狂汲取着甜腻津液,强势得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几次偏头想躲开却被掐着下巴掰了回去,最后腿软站不稳,被压倒在沙发一旁的软垫上。
叶行瑜的膝盖跪在他腰侧,单手将他双手手腕缚压于头顶,将他的裤腰拽到膝弯,一巴掌打在那软乎乎的小屁股上,又因为手感极好忍不住揉了揉,顺着往前摸去。
“你走开。”阮幼菓抽搐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想踹开他,两条白嫩大腿又条件反射将他手指紧紧夹住,急得嫣红嘴唇向下抿起,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我要去告诉……”
“告诉谁?告诉你哥还是告诉你男朋友。”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打屁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