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个意思?”贺游小声的开口:“是解释清楚了还是没解释清楚?”
他说着顿了顿,很是不解的问:“我怎么感觉沉哥整个人好像更不对劲了,都快赶上当年棠晚……”
他想说都快赶上当年棠晚难产去世的时候了,接受到邵正han睇来的目光,他立刻闭了嘴。
霍白沉抬手,拿过桌上没有开的酒瓶仰头就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和落寞。
邵正han看着,很轻的叹了一声,说:“他之前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棠晚不喜欢他是因为恨他,所以不肯原谅他。”
“可现在把事情解释清楚之后要是棠晚还是不喜欢他,想要嫁给舒翼,那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被说中了心思,霍白沉喝酒的动作僵了僵,脸色在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贺游恍悟的点头:“女人可真是麻烦,到底要怎么样啊。”
看棠晚刚才的反应、哦不,是没反应的样子,以及听谭生说完之后她转身头也不回离开的样子。
贺游觉得他沉哥这会应该是彻底没希望了。
“柚柚萄萄可真可怜,从小就没妈,以后也要没了。”他感叹了句,过去陪着兄弟一起喝。
“沉哥,别伤心,兄弟以后肯定会给你找个更——”话没说完就被邵正han踹了一脚。
“踹我干什么?”贺游抬头:“我还没问你呢,你跟映雪妹妹怎么回事,啧啧真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邵正han眉宇蹙了下,懒得理他,看向霍白沉,问:“清醒吗?”
霍白沉没有说话,一会后把手里的酒瓶往一旁重重一放,头往后仰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都融入了黑暗。
贺游开口:“谈正事,材料商的曹总说有人联系他,对方不知道我们这边其实早就签了合同,不过提出的价格刚好比我们多一个百分点,明显……”
霍白沉忽然开口:“如果我当年没提出离婚,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话落,包厢内一片寂静。
……
棠晚从会所出来之后被夜晚的凉风一吹,之前一直没什么症状的身体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全都涌了出来。
头晕目眩,太阳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痛,头重脚轻,胃里还一阵阵的恶心翻涌,像是一只手在里面使劲的翻搅。
她捂着嘴快速跑到路边吐了一通,吐完之后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可却没了半丝力气,虚脱的蹲在那,好一会没有起来。
身上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谭生在不远处看着,正要上前,就见棠晚忽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