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送回家,现在两人也回来了。
梅香帮忙着把东西收拾好。
“碧婵,谁送巧巧回家呀,我问了她,他不愿意和秀儿睡在一块。”
“嫂子,我自己带着孩子回去就好。”
施平半睡半醒的靠在墙边。
“好。”梅香看着带有酒气的男人出来,侧着身子躲到一边。
她娘家的家教,不招惹看上去神智不清醒的男人。
邹婆子进去把巧巧叫出来,看着施平不像是能站得住脚的样子,想到附近过年过节时,总有好几个酒鬼喝醉了跳河里去。
她不放心。
“施平,你行不行啊?糊里糊涂的就不用回去,在我家睡一晚就好,我让她们把巧巧送回去就行了。”
家里没一个能站得住脚的男人,邹婆子只能这么打算。
施平打了个酒嗝,朝巧巧招手,“邹婶,不用,我交代老三过来接,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到了。”
他两个不肯待着,邹婆子看了看邹碧婵和梅香,选了一个人,“碧婵,跟着他们出去守着,把人交到手上再回来。”
邹碧婵跟着出去吹冷风,等到常老三赶着牛车过来,把人送上牛车,她也赶紧往家里去。
真够有钱的,这么一点路也要坐车!
邹老头第二天下午才醒了酒,昨天晚上的邹老头,一个人就等于邹青山和施平酒量的总和。
听到邹青山一家人大早上就回去了,他显然不是很高兴,指着邹婆子叨叨,“我个做老子的还没醒,他就带着我孙子孙女回去啦!”
邹婆子举起手里的柴刀,一个眼刀飞过去。
“想死啊!冲谁发酒疯!你没有嘴巴是不是!”
邹老头砸吧砸吧嘴皮子,醒酒了。
他看了看院子里,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挤到邹婆子身边。
邹婆子正蹲着身子在地上编织篱笆,带着酒气的身子挤过去,她嫌弃的推了几胳膊。
邹老头道:“我昨晚半梦半醒,稀里糊涂的跟施平说了,让他帮忙给青山找个活计,你说说怎么样?”
邹婆子放下柴刀,“问我啊?哪还有人听我话!”
邹老头求她,“老婆子你行行好,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跟儿子说话吧?”
邹婆子那叫一个气啊!起身,对着他屁股重重踢了一脚。
“哦哦哦!那些事情是我拿着刀逼你做的!老娘就差以死相逼,你可有放下!我只以为我偏心眼青山,从未想过,我是为了你们的父子情!”
邹婆子把地上做好的篱笆竖到墙根,拍拍衣服,看都不看狗男人一眼,拎起一个篮子,又去了儿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