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那只血爪狮看着威猛,才占掌心一小块地方呢。
不过宴安歌还有点疑惑,一般灵纹的力量也是与清晰程度挂钩的,需达到一定水准的清晰度才能继续扩大。
就像往连接着导管的杯子里倒水,只有水漫过导管口,才能顺着导管往下一个杯子里流。
哪能一盆水泼的到处都是?
宴安歌想不通,便将自己的疑惑与阮千柔说了。
阮千柔凝眉思索片刻,突然道:“你还记得地龙叫我什么吗?”
——灵的眷顾者。
宴安歌眨了眨眼,明白了,“你是说这是那什么‘草木之灵’留下的?不过地龙不是说灵的眷顾不是灵祭吗,这怎么会有灵印?”
虽然跟认知中的灵印不太像,但宴安歌还是觉得这八成就是灵印。
可宴安歌都搞不清楚,对这些本就了解不多的阮千柔就更不明白了。她摇了摇头,道:“有机会我去问问云老,他老人家说不定知道。”
她基本确定那草木之灵就是源自那颗神异的丹药,而现在又确认那丹药是云老送的,说不得能从云老那里找到答案。
宴安歌点头,“我回去也问问我爹娘。”
她紧皱着眉,心里不大安稳。
“小孩子皱什么眉?”阮千柔翻过身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笑道,“好了,别担心,它在我身上这么久,只是今天才被发现而已。一直都没问题,现在想来也不会有事。”
宴安歌闷闷点头。
不过经阮千柔刚刚提醒,宴安歌还想起一件事,地龙说灵是要喂能量的,这些天因为阮千柔一切正常,她也没想起来,现在可不能疏忽了。
想到刚刚那绿纹闪现,似乎就是汲取能量的样子,宴安歌决定回去就去搬库房,将能用的不能用的都备上。
她就不信她朝武城的库房都喂不饱一个小破灵!
宴安歌斗志昂扬。
时间不知不觉溜掉,两人折腾这么久,外面太阳早就高悬。
宴少城士昨天给家里打过招呼,这几天都不回去,特意给自己放了个大假陪媳妇儿。
反正也没什么事,她还想再赖会儿床,但阮千柔赖不起了。
她突然想起来,如今这院子里住的可不止是她和宴安歌——童瑶和阮千雪就在隔壁。
果然,阮千柔打开门就对上童瑶又哀怨又揶揄的目光。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她眼中转换得自然又昭然。
一场大梦后沉迷温柔乡将姐妹忘个彻底,其中一个还是伤患,阮千柔自己想想都不好意思。她扶额咳嗽一声,脸上悄悄升起一股热意。
宴安歌就没这个眼力见。
她暂时放下对灵印的担忧,想到如今和阮千柔更进一步,心里正乐呢,看见童瑶在,扬起笑脸大大方方打了声招呼:“童童姐,早啊!”
童瑶装模作样地抬手遮阳挡光,哼笑道:“是啊,早着呢,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还寻思着你们这儿灯笼也太亮了。”
宴安歌没声了。
论与恋人卿卿我我后,被抛在脑后的客人堵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要饭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就很麻
作者有话要说: 熬到现在,终究写完了,头秃
每次写感情的时候,都在想我到底写的什么鬼,那么大那么长的剧情摆在那,就是不走,搞得速度像蜗牛_(:3」∠)_
然后就,感觉有点串了,安歌这么爱哭,我嘤嘤嘤的兰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