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些,总有一个吸收的好一个吸收的不好的。
她来过之后没多久,队上陈书记他爱人就来了,亲姐妹,一个知道了另一个也会很快知道,这也不是啥稀奇事。
边上姓雷的也来了。
阿茶拿了记人情来往的小本子出来,把人拿的东西都记在上面,然后跟胡惠英讲:“那会儿我们在城里上学的时候呆了两年多,我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爷爷身体也不太好,那会儿除了没搬走的隔壁那家老太太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话,跟别人都不太熟。后来一直走几年,这回来又是忙的不行,没跟几个人打过交道,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多人过来。”
本子上的记录是实实在在的,除了他们俩的单位的人,门边上前前后后来了一十二家人。
这一片他们来往??没这么宽的。
胡惠英倒是看的透:“那不很正常,你也不想想青阳这会儿在高中当老师。你呢,又是邮局里的一把手,远的不说了,就这一片,你们俩日子应该是最好过的。
现在的人,都是这样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你过的好了,不用你跟人去来往就会有人凑上来,你要过的不好你就是专门去跟人来往,人家也不见得愿意搭理你。”
“哪家没有小娃儿,哪家小娃儿不去念书。哪家能保证不去邮局寄个信存个钱。都是聪明人,不会到用人的时候再为人。”
话糙理不糙,阿茶也觉得是这样。古话不是说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吗?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让胡惠英感觉到最奇怪的是陈阳:“说起来离的不算远,我来了这么久了也没见过他,他这是跟你们不来往了?他这来县城工作了家属还在镇上吗?”
那小伙子他算是很熟了,毕竟高青阳的朋友没几个,经常来往的往家里去的就那个陈阳,。她也怪喜欢那小伙子,仁义,平时爱说爱笑的,看着开朗的很。按理说青阳这边孩子生下来了他该过来露个脸的,却一直没见人。
阿茶道:“倒不是没来往了,估计是忙吧!最近我都没看见他,上一回就那一次,你来的时候他不是过来吗。听说他跟他爱人在闹矛盾,想离婚来着。后来我们劝了劝,回去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了青阳跟他又碰了两次头,不过应该没再讨论这个事了,到底是和好了还是真的离了谁也不知道。我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也不知道啥情况,青阳也没见说起。”
胡惠英听到这话大为震惊:“离婚?我记得陈阳家里人是中专毕业吧,在镇上教书呢,家庭条件也不错。他这啥情况啊?都两个娃儿了。”
阿茶摇了摇头:“那不晓得。”别人家的事情,她不好评价。
但是她心底里就觉得陈阳是个混账,活脱脱的陈世美。
什么狗屁没有共同语言了,上个大学就觉得不是地球人了。
两个人整说着,平平又在那哦哦的叫
唤了。
这就是信号,哦哦几声没人理那马上的就开始放声大哭。
胡惠英忙不迭的起身:“醒了,这肯定是又尿了。”
出医院没几天胡惠英就开始抱在怀里给把尿,现在差不多有点规律了,除非睡久了尿身上,不然只要一醒就得有点动静。
她伺候平平,阿茶就抱安安,倒是争气,这回两个都没尿身上。
就是把尿的时候还是不主鬼,两条腿非得蹬几下象征性的挣扎一下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尿。
原本觉得尿布啥的都准备的挺多,但是那会儿想着就一个准备的是不少了,这会儿一下子变成两个,一人分了一半,就感觉有些不够用。
不过高青阳上次从安南回来的时候带了好些布回来,做衣裳啥的胡惠英闲着的时候就能做,但是尿布就有点恼火,总不可能把新布撕下来去当尿布吧?那么糟蹋东西别说胡惠英不能接受,就一贯大方的两个年轻人都舍不得。
那阿茶就把她之前跟高青阳穿旧了的秋衣又撕了两件。
主要也就是晚上,白天的时候还好,多少能把几回就少尿几次在身上。
尿完之后就要喝了。阿茶先抱了安安在怀里喂,平平那边就不愿意了,还没出月子的小孩小腿劲大的很,用毯子包着布带子绑着两条腿动不了,拳头捏着在那眯着眼睛嚎。
胡惠英边给兑奶粉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老天爷,慢一下子就饿断肠子了。小崽
子你是命好赶上好时候了。这要早几年或者在农村里面,饿了你也得受着。”
阿茶是从小饿着长大得,饿肚子得时候她还小,但是这会儿依旧记忆犹新。
“人就是这么回事,这叫包容性强大。有多少罪都能受,有多少福也都能享。”
晚上继续,我们晚上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