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他的身份,就谁也走不了了。
但从吕仁的反应来看,他压根就没有考虑放他们两人一条生路,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铺垫,不过是猫玩老鼠的把戏。
猫捉老鼠的时候,哪怕老鼠已被压在掌下,猫也是不会立即就吃掉老鼠的,它会无数次地把老鼠放开,让老鼠重燃希望,以为可以逃脱,可是一旦老鼠走出几步的时候,猫会重新出爪把老鼠扑倒在地,反复多次,让老鼠的希望一点点消尽,最终在绝望中死去。
卓智挺起头,大声说:“吕老板,当年是我举报你,如果不是我举报,丁记者也不会来暗访,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丁记者没有关系。”
吕仁笑了:“看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还想着怜香惜玉,跟老六倒有几分相似。”
众男人便呵呵呵地大笑起来。
吕仁眼珠子一转,说:“既然你现在不方便,不如让老六怜惜一下你的女人?放心好啦,老六会很温柔的,不会伤着她。”
丁翘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你敢!”
吕仁笑呵呵地说:“老六,就看你敢不敢了。”
老六没有说话,猪面具却大声说道:“大哥,我敢!”
说罢,猪面具便冲上前,在丁翘面前蹲下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说:“这小脸还挺好看的,看着就有欲望。”
丁翘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凝固了,耻辱、害怕让她不由自主地发抖,但是,她的眼睛依然倔强地盯着猪面具,愤怒地吼出两个字:“人渣!”
卓智怒声喝道:“吕仁,你也是有妻女的人,放过她!要生要死冲我来!”
“冲你来?你怎么来?”吕仁伸腿狠狠地踢了卓智一脚,狠声道,“我请你干活,给你发工资,你反而出卖我?如果不是你们俩,我老婆会死?我会家破人亡?我在里面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回来怎样找你们算账,弄死你们也难解我心头恨!”
丁翘说:“你坐牢是你罪有应得,你老婆也是受你连累,你怎能怪得了别人!”
吕仁狞笑着走到丁翘身边说:“我就怪你怎么了?我在里面天天老老实实当孙子,就是为了减刑早点出来弄死你这个贱女人!”
猪面具讨好地说:“大哥别生气,这个女人我帮你料理了,让她生不如死!”
说罢,猪面具便要解丁翘的衣服,吕仁挥挥手:“不要动她,免得惹麻烦!”
猪面具说:“大哥,这女的反正都要死的,不如先让兄弟爽一下。”
吕仁阴笑道:“这可不行,你不知道现在公安的技术高明到什么程度,我可不想她过几天浮尸海面,被公安解剖发现你的D什么。”
熊猫面具说:“大哥,是DNA。”
吕仁赞许地说:“对,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他转向猪面具,“老六就比你强!”
猪面具悻悻地站起来,走开了。
丁翘只觉得一阵阵han意从脚底升起,听这些人的对话,显然并不想放她和卓智一条生路,他们会想出什么阴毒的法子折磨她和卓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在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卓智却不愿意就此放弃为丁翘求情的机会,他哀求道:“吕老板,你行走江湖,也不过是求财,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证带你们去把海底下的瓷碗都打捞上来,到时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丁翘大声说:“阿智,他就是一个魔鬼,你求他也没用!”
吕仁呵呵地笑了:“这个小妞倒是门儿清,没错,你说什么也没用!你以为我稀罕你?让你活到现在,我已忍得很辛苦了,今天终于看清藏宝的地方,留你还有什么用?”
卓智惊讶地盯着吕仁,失声道:“原来是你?”
吕仁得意扬扬地说:“不错,就是我!你家的狗,是我打死的。你家的老婆子,也是我扔到楼下去的,病房里那对软弱的母女可不敢说实话,我说了,她们敢吐出半个字,我就把她们家的小孩也从楼上扔下去!”
丁翘只觉得浑身发冷,太残忍了,太狠毒了,地狱恶魔不外如此。她竭力看向卓智,只见他颓然倒在地上。
吕仁阴森森地说:“我要让你家不成家,我知道你把那只狗当宝贝,所以我要弄死它!我知道那老婆子疼你,所以也要弄死她!我受过的苦,你要百倍承受!跟踪了你这么久,今天才找到你藏宝的地方,你也够狡猾的了!我告诉你,这还没有完,你们还要继续承受下去!”
猪面具说:“大哥,天快亮了,快动手吧,为嫂子报仇!”
吕仁点头:“好!”
丁翘大声说:“慢着!”
众人均看着她,吕仁阴郁地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说吧,让你说个痛快!”
丁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