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盒饭里头不是毒药,这饭她都得吃!
“现在我的手动不了,这药劲还要多久才能过去?”
男人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常年干这事,没那经验。”
沈悠忍住心头的无语,又问:“那可以说你为什么绑架我吗?”
“绑架不敢当,只是请你过来度几天假罢了。”
“度假?你称我这种手脚不能动的状态叫度假?”沈悠忍不住嘲讽。
男人说:“总要往好的地方想吧。”
沈悠选择嗤笑出声,都懒得再开口。
“既然你不用我喂,那就等药效没了再吃吧,省着点,毕竟一个盒饭要管三天呢。”
男人撂完饭就转身要走。
沈悠盯着他身影到门边,见他用指纹解开门锁时心便沉了,难怪他能放心走,原来她连那扇门都走不出去。
眼看
着男人就要一脚踏出门去,沈悠忽然扬声:“既然是老同学见面,又何必还带着个面具来吓人呢?”
男人顿住脚,回转过身定视着她,“你在说谁?”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吗?”
男人失笑,“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还是期望我是你同学就能够放了你?”
沈悠沉定地摇头,“没期望你能放了我,只是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傅东你为什么绑架我?”
男人没有立刻说话,面具遮了全脸也看不到他神色,只是直泱泱地站在门边。
“你认错人了。”
沈悠抿了下唇角,“从你这句话出来,我就知道我没认错。”
“哦?这么肯定的吗?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是那什么傅东。”
沈悠点点头,“你确实不是傅东,也不是以前初中时的傅冬冬,或许,我该修改我的问题,先问一声:你是谁?”
假如为什么不能答,那么问问你是谁,或许能更快得到答案。
此刻沈悠除了自救,指望不着谁来救她,而想自救,首先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空间静了一瞬,男人重新关上了门走回来。
来到沈悠面前后居高临下地问:“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这时他的嗓音没再经过变音处理了。
不能算作熟悉,但是一天里一直被一个嗓音环绕,相信很容易就记住。
沈悠讪笑了声,“既然都坦白局了,还戴着面具作什么?”
男人闻言也是一声轻笑,伸手摘下了
面具。
果然是傅东。
或者说,冒用了傅东名字的人。
傅冬冬就是傅冬冬,一如沈悠记忆里的那样,她认为就没有改名一说,当然也没有傅东这个人。
于是,她道:“不重新自我介绍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