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汝州玛瑙上交给了国家,通过多为专家的屡次研制之后,华国终于烧制出了真正的天青色汝窑!
而当年的那位文物修复师……
不是别人,正是时应染的养父时天华。
想到这,贺知风不由得皱眉,看向正在和招娣一起玩拼图的时应染。
时应染仿佛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也抬头看了过来。
粉红色的汝州玛瑙的确难寻,但既然这是知风的愿望,他就一定会想办法为她实现。
当然他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充分的理由。
前世的时候,除了华国在研制烧制汝窑的方法,日本也在偷偷地研究,并且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并抢先在华国发布成果之前将其公之于众。
这使得在未来长达十年的时间内,华国都因为日本的这项研究抬不起头,被他国瓷器研究者们狠狠地耻笑。
要不是知风提起汝窑,他或许还想不起这件事来。
“那就等你找到粉色的汝州玛瑙再说吧。”
万山青仍然不太赞同,却也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她的决定。初生牛犊不怕虎,总要撞得头破血流才会听取老一辈人的意见。
她也曾经年轻过,非常能够理解贺知风。
贺知风咧开了嘴角:“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随后,她要时应染抱着招娣,和她一同离开红星家属大院。
一声不吭地走了许久,时应染终于忍不住地问:“你到底为什么必须要仿制汝窑?”
虽然他早已打定主意要实现贺知风一
切的期望,却也有些想不明白。
“这对于现在的红星而言,真的好吗?”
国企改制本就困难重重,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要把红星放在舆论漩涡的中心,就不怕控制不住,引起各种麻烦吗?
而且,知风一向稳重冷静,为什么这次会如此冲动?
贺知风早知道他会问,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她不需要别人的理解,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她答应过自己了,这辈子只做自己想做的事,谁也别想阻拦她!
“你也觉得我疯了是吧?”贺知风低垂眼帘,轻声地问。
时应染紧蹙眉头,“不……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你在这场漩涡之中,不能好好地保护自己。
更担心你走的太快太急,我无法及时跟上你的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人诋毁、中伤。
贺知风一愣,下意识地撇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时应染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并不是想要她为难。
见她的神色凝重起来,立即笑了笑,把招娣放到她怀里,“既然是这么想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重新来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是应和他一般,招娣挥舞起手臂用软乎乎的嗓音喊:“嗯嗯,姐姐想做就做!我和大白兔哥哥都会帮你哒。”
他们一唱一和,瞬间让贺知风心底的那点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昂首阔步,大踏步往前走去。
忽然,家属院门口冒出一群人
,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