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他也是没用的,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还要你帮他出头!趁早分了!”段茹目光严厉地对她说。
段宜君委屈地点点头,“我知道,本来我也没有多么喜欢他。”
之前也不过是看在陈国伟在钱方面对她特别舍得,才勉强答应和他处对象的。
于是这天晚上,段茹就托了个平时总是追着她跑的异性朋友,查到了知风和应染的住处。
“住的是标间,身边连个司机都没有,果然是小地方来的。”那人急着献殷勤,赶紧出主意道:“我找几个兄弟,把他们绑起来揍一顿,扔到垃圾场去,你看怎么样?”
段茹冷笑:“这也太小儿科了,照我说,至少要把那男的打断腿扔到街上,女的剥光了扔掉酒吧的后巷……”
对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段茹会如此毒。
但他本来也不算什么好人,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段茹
毕竟是段家人,哪里能是个小白兔呢。
“好,你放心,我这就找人去办!”
这人来京市也没有多久,并不认识京市的地头蛇,但要干这种事,总不能找从未干过的,死老想去就想到了在丰市认识的一个狐朋狗友,当即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辆“黄虫”在他家门口停下,从里头走出来一个瘦猴似的年轻人。
他剃着寸头,嘴里叼着一根万宝路,眉心处满满的都是阴郁的戾气。
如果此刻时应染在,一定会感觉眼熟。
因为这家伙正是曾经被时应染收拾过的,丰市市长的侄子张学富!
他怎么也在京市呢?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总之他会离开丰市,跟时应染当初与他的过节有关。
因而他从对象的嘴里听到时应染、贺知风的名字后,眼睛里立刻迸射出了浓浓的恨意。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绝对让段小姐满意。”张学富眼露凶光,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此机会,让时应染生不如死。
张学富带着几个小弟前去踩点,发现时应染和贺知风自晚上回房后就没有再出来,顿时犯了难。这人不出来他们不好下手啊,脑筋一转,立刻叫人引开酒店前台,假冒前台给贺知风的房间打了个电话。
说他们留的资料不完整,请她下来补充一下。
这要是一般人肯定就信了,但贺知风重活一世,警惕心是常人的十倍,哪能这么容易上当。
她假装准备下楼,却在挂断电话后通知了时应染。
“补充资料?”时应染也敏感地觉察出了不对,“我记得当初入住时,大堂经理把我俩的单位、住址和身份证信息都登记过了,怎么不可能不完整?”
贺知风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想对咱倆下手了。”
时应染皱起眉头,“你想怎么办?”
贺知风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按兵不动,让他们自己着急去,反正我早就休息了,可从来没有接过这通电话。”